大帐内。
陆仲义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笑道:“左谷蠡王放心,那李光利必然已经中计。”
“哦?”左谷蠡王闻言面色一正,随即追问道:“何以见得?”
陆仲义笑了笑,随即缓缓开口道:“在中原有一句古话叫做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那李光利自出关以后,沿途所遇部落皆为老弱妇孺。”
“且沿途部落里少则数百头牛羊,多则上千头牛羊。”
“如此往复了一个月之久,就算李光利心存戒备又何妨?”
“其麾下的将士们必然已经习惯了这种不费吹灰之力便可立下军功的过程。”
“且,这一过程中,其麾下士卒必然会产生一众懈怠之心。”
话音落罢。
陆仲义夹起一块肥美的羊肉,将那肥美羊肉放入口中后。
边缓缓品味,边缓缓开口道:“此外,三日前的那一战,虽会使得李光利有所防备,但却于大局无碍。”
“三日前获胜的那支军伍差不多有两千余人。”
“那两千余人便相当于我们的口舌。”
“待那两千余人将大获全胜的事迹大吹特吹后。”
“用不了多久,李光利麾下将士便会士气大涨。”
“进而产生轻敌之心。”
话音落罢。
陆仲义端起小桌桉中的酒碗,将那刚刚满上不久的酒水再度一饮而尽。
随着酒碗的缓缓放下,陆仲义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神色。
对于陆仲义这种唯利是图之人而言。
只有对自己有利,莫说是帮匈奴人出谋划策,即使让其亲自领兵攻打自己的母国,甚至于亲手杀死自己的家卷,他都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左谷蠡王闻言紧锁着眉头沉吟片刻。
其虽不是第一次听陆仲义提及他那计划。
但不知为何,每一次听陆仲义提及,左谷蠡王心中都会有一众不寒而栗的感觉。
但,此时的他最需要的不就是陆仲义这般的毒士吗?
片刻后。
左谷蠡王爽朗大笑道:“高!高!高!陆将军实在是高!”
说着,左谷蠡王提起酒坛再度爽朗大笑道:“本王敬陆将军一杯!”
话音落罢。
左谷蠡王豁然起身,手举酒坛,仰头将那满满当当的一坛酒水一饮而尽。
“痛快!”
“啪!”
左谷蠡王大叫一声,随手将那空了的酒坛丢到一旁。
“左谷蠡王好酒量!”
“义陪之!”
陆仲义见状当即拍开一坛酒,起身仰头畅饮!
数十息后。
陆仲义坛口朝下,示意左谷蠡王酒水已干。
“哈哈哈,陆将军同样好酒量。”左谷蠡王爽朗大笑道。
话音落罢,左谷蠡王微红的脸庞忽然面色一正。
随即无比真诚地盯着陆仲义的双眼。
一字一句地开口说道:“陆将军,此战若胜本王亲至王庭,请大单于为你封王!”
闻得封王二字。
一抹狂喜之色自陆仲义双眼中一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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