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仿照了出来。
这一个说法,刘宏怎么可能相信?!
对于刘宏的怀疑,年少的曹操也有一点心有揣揣了!
哪怕胸中沟壑万千,此时惹上刘宏,仍然只有死,这一条路!
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渐渐渗了出来,曹操的身体有一些打颤。
斜着眼,悄悄望着刘宏的神色,已经逐渐有了一丝杀意!
曹操心中就快把今天送马镫来那个细作诅咒了十百八十代了!
你说,这种东西直接送入曹府就是了!你干嘛傻了吧唧的送到校场来呀!不但让袁绍等人看见了,竟然还被刘宏给发现了!这不找死吗?!
“算了!此事就不再追究了!”刘宏突然收敛起杀意,无所谓的笑了笑,背过身去,又在几人的簇拥之下,朝着校场深出走去。
呼!
曹操深深出了一口气,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喃喃道:“自己还是太嫩了呀!或许再过几年,能够在气势上与其相比!”
大漠深处,帐篷连天,旌旗蔽日!
一顶顶帐篷簇拥着最中间的一顶四面雕刻着雄鹰的帐篷!
帐篷里面一个身着戎装,体格彪悍的中年汉子端坐在主位之上,拿着一本《孙子兵法》,好似看入了神一般。
“父亲!孩儿有事禀报!”
一个跟那中年汉子有七分相似的年轻男子,手中拿着一对马镫,走入了大帐之中。
“于夫罗,吾儿,有事吗?!”
羌渠单于抬起头,望向自己的孩子。
“父亲,这东西,是细作,前些日子带回来的!”于夫罗走上前去,将马镫放在了主案上,指了指马镫,示意羌渠单于看一看。
“哦?!这不是,那什么......”羌渠单于凝神看了一番,突然眼神一亮:“似乎是百余年前,匈奴前辈,就发明出来的马镫!不过后来跟汉朝闹翻,鲜卑、匈奴也无人再铸造此物,怎会又出现在了这里呢?!”
“父亲,这是代县云夜,手中拿到的!据说是云夜发明的!”于夫罗有些愤慨的紧了紧拳头,不屑道:“这明明就是我匈奴最先发明的!那云夜竟然恬不知耻的,说是自己发明的!真是无耻之尤!”
羌渠单于越看那马镫,越是激动,浑身不可遏制的颤抖了起来,大笑道:“哈哈哈!于夫罗吾儿,你的眼光要放的长远一些!不过一个名声罢了!不要也罢!”
顿了顿,激动道:“有了此物,我匈奴骑兵,定能再上一层楼!到时候统一大漠、草原、也未可知也!”
“父亲,此物真有此等作用?!”于夫罗紧张的看向羌渠单于,手指捏在一起,都隐隐有了一些泛白。
匈奴直从当年霍去病封狼居胥、饮马瀚海之后,就逐渐势弱,而后更有陈汤随西域都护甘延寿一起出奇兵攻杀与西汉王朝相对抗的匈奴郅支单于,搴歙侯之旗,斩郅支之首
跟是一句:“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引得一时间汉人热血沸腾,杀的匈奴节节败退,越来越势弱!
至今,更是势力远不如鲜卑、乌桓等后起之秀!
作为匈奴人,无时无刻,不想着当年匈奴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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