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薇薇,你可知道那是好几条人命。”
“那又如何?先王妃打死明珠,害我流掉孩子的时候,就不是人命吗?”乔薇薇眼中含泪,却笑了出来,“薇薇变成如今的样子,殿下怕是不会喜欢吧?可是殿下,从薇薇给那叁公子下毒的时候,手上就已经染上鲜血了啊。薇薇回不去了。”
赵彬听到她的话心里一惊。他不知乔薇薇竟然一直把流掉孩子的罪过记在公主身上。他自觉愧对于她,对此避而不谈,却没想到造成了她这种误解。如今解释又有什么用?恨一个无亲无故的人,总比恨她的亲姑姑和表哥要让她内心好受吧?
至于那当初毒死叁公子的净道丸,也确确实实是他让人交到她手上的。
一步错,步步错。
赵彬攥紧手中的扳指,长呼一口气。“你放心,此案已了,不会有人知晓平国公府与此有所关联。至于你所说的那些……其实同先王妃无关,要恨便恨本王吧。”
“殿下是不是厌了我?”
赵彬看着这双相似的桃花眼,狠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别多想。你我相识多年,岂是说断便断的?此次本王南下,你我也正好冷静一下。”
赵彬怕乔薇薇外出太久,身子受不了,便让她先回。这庭院中已无他人,只有赵彬静静地站在黄叶铺就的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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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听说这红绸挂得越高,许愿得效果便越灵呢。”年幼的乔薇薇脸上还带着几分病容。
“这有何妨?看表哥挂到最高的地方。”少年赵彬信心满满,拿过红绸身影一晃便跃上了梧桐最高处。
幼年乔薇薇看着心惊胆战,“表哥,你小心一些。”
“没事。”赵彬叁下五除二地挂好红绸。大红色的绸缎上龙飞凤舞地写着“赵彬”、“乔薇薇”的名字,仿佛真能天长地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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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彬望着头顶的梧桐,无数红绸随风摇摆,却不知到底有多少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心思微动,施展身法几步便跃上了树顶,想要找到当初挂上的红绸。树顶上的红绸只有零星几个,倒是好找。
他原以为挂在最高处的那个红绸便是他的,不过余光瞟见身旁的红绸上便写了“赵”字。
“赵”为国姓,那红绸果然是他年少时系上的那根。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日晒,红绸早已暗淡无光,就连写有两人名字的墨迹都已经褪色,就像他们如今的感情。
相比之下,那根挂在最高处的红绸却红得招摇。
一时间赵彬难得勾起了胜负欲。他很想知道,那个比他挂得还高的人到底是谁。
明亮光滑的红绸被他提起,用黑色笔墨写的名字昭然若揭:
拓跋翩、子颜。
看到“子颜”二字,赵彬方才悟起齐王妃的闺名确实是拓跋翩。
赵彬勉强稳住身形,方才没从树上掉下去。
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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