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敢来要人,我迟早要找他们算账。”薛月见寒了脸,“你要是敢跑回去,从此以后我就当你死了!”
琼海少君的目光幽幽的。
强烈鼓励她就美色。这货和白鹤楼上的那货不是同一只。很好。竟然还公然辱骂她师门。她就说,从前薛月见虽不喜琼海十八洲做派,但也没这么过分出口就问候!这货就是有问题!
书房里的薛月见并不知少君内心丰富的情感,还以为是她翅膀长硬公然因为师门要与他暗杠所以才一副死相。哪里想得到,少君正琢磨着如何收拾让自己痛苦好久的精分。
“我兄还记得去年春赠我的陶响球吗?”少君突然发问,“我找不到它。”
薛月见皱眉,神色隐约警醒,他道,“你记错了。我印象中没赠过你这种东西。”
拼演技的时候到了。
琼海剑门演技派有的是。像少君耳濡目染,心理素质也好。
“我兄忘了。”她道,“你确实赠过,当时还有另外一堆东西,今日去白鹤楼看表演,忽而念起,回来却找不到。”
皇子顿住,眉头更深,像是努力回忆,面上滴水不漏,“是吗?我记不起。或许吧。”他松开眉头,不以为意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想要,找不到再买来便是。”
像有巨大黑影遮覆星光,琼海少君的眼睛里落下阴暗。
“我兄说得是。”她慢条斯理地启唇,一瞬间气息变得格外冷清,往日与胞兄仿佛默契的信任依托不复存在。
“今日去白鹤楼,丝竹雅乐妙曼歌舞,忽而忆起去年春我兄遭遇的刺杀。”少君垂下眼,语气无波,“也是在那样热闹的场合。”
皇子的胞妹不悲不喜,但陈述听着似乎是有一丝丝慨叹的。
薛月见的神情不动,恍然感知到:刚刚的回答还是错了。
“我兄还记得我是怎么带你突出重围的吗?”薛夜来轻轻问。
他何其敏锐的性格,哪里不懂。扯了扯唇角,脸上竟然还带了笑。完全没有危机感。
“扛着。”皇子悠悠然吐出两字,完全没有羞耻。
她怀疑过的。薛月见不对劲。但一开始排除掉有两个的可能,是因为她万万想不到这两个会一起作战,无时无刻不串供互相打掩护。
还天真地认定亲兄是脑子坏掉。
“那么……我兄,”琼海少君突而一笑,如飞光流雪轰然惊炸开,“敢问我是先拽的你左手还是先拽的你右手?”
薛月见脸色豁然改变。
你以为本少君就不会刁钻那一套吗?
咔嚓。你听那兄妹情碎掉的声音。哦不是,是少君弹剑出鞘的声音。
薛月见的确没有赠过她陶响球。但乐原有。陶响球绝不是什么不值一提的物件。因为在去年春的刺杀,薛夜来就是用剑刺破手上把玩过的陶制球体,穿过飞沙一剑将刺客击毙,被洞穿的陶球在她回剑之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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