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八章_当娇气小作精揣崽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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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握住手腕的那刻,方屿行一下子坐得僵直,等药粉与皮肤接触传来痛感,他才弯了弯嘴角,安然接受着小孩略微笨拙的治疗。

  “不许喊疼”,焦蕉见他神色改变,还以为他嫌弃自己的手艺,咬咬唇,装作很凶的样子抱怨,“我可没这么伺候过别人。”

  “好”,方屿行笑笑,眼里的阴霾散去,“不喊疼。”

  从前他受伤,没人像这样顾及他的感受,一点一点细致地为他抹上一层伤药。

  他们只会像对待宠物,甚至还不如宠物,只把他当成自己的玩物或者实验品,望着他将死不死的模样发笑。

  而后又会在他濒死时大发善心般救活他,继续给他喂下特殊的药物,继续折磨他。

  后来他有能力逃出那个牢笼,受伤时也会有人替他上药,可这些人怕他,或者只是看重利益,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他会不满意。

  这样一句看似凶狠实则毫无杀伤力的“不许喊疼”,他是第一次听见。

  “好了,绷带你自己缠。”

  焦蕉拿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从小到大,身边总是有无数人保护他,他几乎从没受过伤,唯一的一次擦伤,他身边的保镖都受到了处罚,并且当天就换了拨新人。

  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伤口,第一次接触这么多的血。

  “吓到你了”方屿行缠好伤口,捏住他手腕,抽过一张湿巾替他擦去掌心里的血迹。

  “没有”,焦蕉倔强地否认,“我才不怕这个。”

  方屿行没说话,唇角微陷,十分细致地将焦蕉指缝里的他的血一点点擦掉。

  这么漂亮的一只手,就应该每天用昂贵的护手霜保养,戴上精致的戒指和手链,被别人小心呵护在掌心。

  可他也会不由想到些别的,比如那天夜里,不停在他身上惹火的猫爪。

  想逮,又逮不住。

  “叔叔,”焦蕉挑眉看他,“你是不是在骗我”

  “骗什么”方屿行沉声问。

  “其实你不只是酒保,对不对”焦蕉越想越不对,区区一个酒保怎么可能受这么严重的伤

  方屿行脸色沉下来,喉结滚动,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焦蕉见他皱眉,心想自己猜得一定不错,得意地继续道“除了酒保,你还兼职昨天那个大人物的保镖,对吧”

  方屿行“”

  “我果然猜准了”,焦蕉叉起腰,像只炸毛的小奶猫,“叔叔你好像对保镖这个行业缺少清醒的认知,你这个年纪,我们一般是不收的。”

  “我们”方屿行显然弄错了重点,站起来整理身上缠绕的一团绷带,笑道,“你怎么知道这个”

  “我就有啊,还有十个呢。”焦蕉像只小孔雀似的骄傲地说。

  十个保镖在方屿行眼里远远算不上多,但不知为什么,看到焦蕉一副开心怀念的模样,他心里那股酸涩和不悦的劲儿又泛了上来。

  “不过那都是过去了。”焦蕉遗憾地垂下眼睫,蔫蔫地道。

  方屿行的心情仿佛过山车,这会儿又雨过天晴了。

  “他们都特别厉害,身手一个比一个好,听说有三个还是上山学过什么少林寺武功的。”焦蕉想起那些被贴心保护的日子就觉得怀念。

  尤其和现在住个酒店都要瞻前顾后的日子比起来。

  “哦是吗,那他们应该比我厉害。”方屿行扯扯嘴角,整理绷带的动作都急躁很多。

  焦蕉自豪地道“那是。”他又朝方屿行看了眼,“他们比叔叔都年轻。”

  缠绷带的动作猛地顿住。

  空气安静下来,方屿行耐着性子把最后的边边角角整理好,沉着脸一步步向仍感知不到危险、满心怀念的小孔雀走过去。

  最后停在焦蕉面前,两个人只有一步之遥。

  “我倒是挺好奇,他们到底有多厉害”

  焦蕉一时想不到特别合适的形容词,便努努嘴道“就是很厉害啊。”

  “哪方面都厉害”方屿行紧抿着唇,不依不饶。

  “嗯。”能做他的保镖那一定是经过各种训练,各种方面都很全能了。

  方屿行眸色渐暗,向前握住焦蕉纤细的手腕,怕把他拽疼,又不由松了力道。

  他带领着焦蕉覆上自己胸膛,透过厚重的纱布,仍能清晰地感知到结实遒劲的胸肌。

  “这方面呢,他们也比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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