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t穿好,问道。
焦蕉对谢云办的那什么会展完全没概念,答应谢非也是为了避免和远在云市的方屿行相遇。
原书没提过方屿行最近会在京市出没,只要遇不到方屿行,接下来的狗血带球跑剧情也不会发生。
“看过几场会展,跟逛博物馆差不多,无聊。”焦蕉对会展没什么兴趣。
“那你喜欢去哪”方屿行看着他问。
焦蕉是三分钟热度,平时旅游也会看攻略做路线,但过几天又会觉得没什么意思,转而去别的地方。
现在一时间让他想,他觉得哪里都没意思,摸了摸耳朵随口答“我看叔叔工作的酒吧就不错。”
反正也不可能腾云驾雾飞回云市,随便提一句也没什么。
“喜欢喝酒”
方屿行戴好腕表,低头看了眼。
谢家的会展办不成了,他的时间还很宽裕。
“酒叔叔,我都成年了,才不喝幼稚的果酒。”
焦蕉仍对方屿行给他喝加州宾治这事耿耿于怀,仰着张小脸倔强地控诉。
方屿行被他逗笑了,“那喝烈酒吗”说完又带着笑意上下打量了焦蕉一遍,“你能喝烈酒吗”
一种蔑视感迎面扑来,焦蕉叉着腰,气得像只小仓鼠“怎么不能了我可是有十杯不醉的记录。”
虽然是四舍五入的那种。
“和谁一起喝的”
方屿行无端和那焦蕉一直挂在嘴边的那十个保镖联系到了一块,皱起眉头,看着有些不悦。
“几个朋友”焦蕉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勾勾唇角问,“怎么,叔叔想和我一起喝”
方屿行从不喝烈酒,就算他自己有个调酒师的身份,往往也是浅尝辄止,从来不多饮。
因为他知道,酒精会麻痹人的神经,可他的处境根本不容许他这么做,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叔叔不是说来京市学习调酒吗,怎么样,有没有学到调配烈酒的方法”
焦蕉是真的有点馋了,自从穿到这本书里他还从没喝过烈酒,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酒好不好喝。
“要尝尝吗”方屿行像是思考了许久,抬眸时眼中清明。
两人去了一家私人酒吧,没有云市那家繁华,好处是人少,小包间干净又不吵闹,服务员不算特别热情也不是特别冷漠。
最重要的一点酒吧老板和方屿行似乎是老相识。
“这位是”老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焦蕉,又以一种惊奇的目光看着方屿行,就像是在有生之年见到了什么奇观。
方屿行深深看了焦蕉一眼“朋友。”
说完他就很不客气地道“借你的吧台用一用。”
酒吧吧台里侧往往只有调酒师可以进去,寻常客人没那个能力,很少主动提及自己调酒。
老板像是已经习惯了方屿行把他家酒吧当自己家的行径,给闲来无事的调酒师暂时放了假,任由方屿行倒腾他柜子里那些瓶瓶罐罐。
“他今天是不是受伤了”老板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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