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重重地把时南扔到了床上,惹得裴政递去了个眼刀。
时南再迟钝,都意识到他现在心情不好,索性蜷成一团缩着脖子装鹌鹑。
天蓝色的被褥裹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沉开不禁被时南出色的应对方式气笑了:“怎么,时小姐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
时南点头,闷闷地答应了一声。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能当众算计到他和裴政,沉开以为总得是个有点手段的人物。这才哪儿到哪儿,怎么就认怂了呢?
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恨得他牙根痒痒。
时南伸出叁根指头发誓:“我以后不主动见他了。”
沉开怒极反笑:“他主动,你就见了?”
时南直摇头:“也不见。”
他的火气这才消下去一点:倒是识时务。
安静了一会儿,时南又打起了瞌睡,脑袋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看得沉开郁气尽消,甚至还有几分想笑。
他坐到时南身边,将人带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噜毛:“困了?”
时南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都怪裴政。”
“都怪裴政。”时南跟着复读。
窗边坐着看报的男人眯起眼,凉飕飕地看过来:“你很闲?”
沉开嬉皮笑脸地辩解:“婚假嘛,不闲哪里叫假期?”
他掀开被子一角,伸手勾了勾时南下巴,挠出了一阵细细的猫叫:“困。”
“困呀,”沉开笑眯眯地把人从被窝里剥出来,叁两下又脱了外衣外裤,“困也不许睡。”
第一天就敢出去打野食,这要是不好好教育教育,以后全星际都觉得是他沉开喂不饱自家的小猫,那他的脸还往哪儿搁?
沉开声音温柔,眸色却深沉如墨。
不等时南反应过来,重重的一巴掌就落在了屁股上。
她本能地想躲,胳膊却被钳制住,死死地摁在腰间,腿也被男人夹住,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
又是一巴掌。
疼得她头两秒光听见声儿,后来才慢慢品出热辣的痛感。
要哭吗?
时南懵了懵,又吃了一巴掌,果断可怜巴巴地呜咽起来。
沉开是个心肠硬的,她哭得再惨,手下也半点不放水。不训话,也不说打到什么时候算完,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落,没一会儿就给打得通红。
时南想放开嗓子嚎,但仅存的理智劝她哭得可怜点儿,边哭边收着劲,脸也憋红了。
裴政皱眉,上前抓住沉开的手腕。
一波迭一波的痛感总算有了尽头。
时南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见厉教授了。”
不提厉恒还好。
沉开甩开裴政的胳膊,又连着揍了十来下,粉嘟嘟的肉浪晃来晃去,竟叫裴政感觉有些扎眼。
他丢开杂志,转身出了房间:“别把人打死了。”
这下唯一的救兵也走了。
时南手腕被拿腰带绑上,原先压着她胳膊的手游移到身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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