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来迎,公子前公子后的奉承得无微不至。
“席应何在?”
徐子义自然不会多加理会面前的老鸨,二人双目对视瞬间,老鸨就神色恍惚,身不由己道:“回禀公子,席大爷在在西厢二楼北端的丁房!”
听到老鸨说出席应的厢房何在,徐子义身形一动便出现在二楼。
徐子义耳目聪明,隔着五六丈就能听到远处疑似边不负二人的淫笑声,徐子义走出数步,袖袍一挥,面前的厢房便咯吱一声被打开了。
见到厢房意外打开,此前毫无征兆察觉的二人不由眉头微皱,接着便听一把柔和悦耳,低沉动听的男声从房内传出道:“不知是那一位朋友来哩?“
房内倏地静至落针可闻,显得邻房更是暄闹热烈。
徐子义很快便出现在厢房之中,只见厢房中正端着二人身影,其中一人一身青衣,作文士打扮,硕长高瘦,表面看去一派文质彬彬,举止文雅,白哲清瘦的脸上挂著微笑,丝毫不因徐子义的出现而动容。
不知情的人会把他当作一个文弱的中年书生,但只要看清楚他浓密的眉毛下那对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发觉内中透出邪恶和残酷的凌厉光芒,眸珠更带一圈紫芒,诡异可怕。
而一旁瞎了一眼的边不负坐在另一旁,两人各拥一女坐在腿上,正调笑戏玩。
徐子义目光扫过边不负,再回到席应脸上去,负手冷笑道:“你便是席应?“
两女初时还以为席边两人员的有朋友来访,脸上笑意盈盈,到看清楚徐子义眼神冰冷,又听他充满挑衅意味的说话,始知不安,吓得噤若寒蝉,花容失色。
像散花楼这般名满天下的青楼,如非由像“枪霸“范卓或“猴王“奉振那类武林大豪经营,亦必由他们照拂,因此酒楼中的姑娘自然要比其他人多知道一些江湖秘闻。
尤其是今日招呼她们二人陪同之前,就曾屡经老鸨警告,让她们小心伺候。
然而不料,却有人直接上来挑衅。
席应闻言,一对邪芒闪烁的凌厉眼神直直看向面前的徐子义:“看来是我席应阔别中原太久了,刚与老边你重逢,就有年轻人迫不及待前来送死了!“
来人毫无征兆出现,自是让席应略感意外,不过他依旧信心不减,甚至言语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杀意。
徐子义油然踏进房内,笔直走到席应左旁的大窗前,迎著拂来充满秋意的晚风,凝望下方遍植花草的宽敞林园,微笑道:“此处倒是一个观花赏景的好去处,让你死在这里反倒是便宜伱了!”
一旁边不负看着面前容貌俊秀又异常年轻的徐子义,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色不由很快变得凝重起来,接着提醒道:“席兄,此人有可能便是洞庭湖一战斩杀‘飞鹰’曲傲与辟师叔的徐子义!”
“哦,徐子义?”
听到边不负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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