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弥彰呢。
衡在便将矿泉水瓶递给他,“帮我拧一下。”
“自己没手?”温斯倦掸掸烟灰。
衡在理所当然:“你刚刚不也没手给自己点烟。”
“打火机在你手上。”温斯倦饶有兴致地瞧着她。
“你要真想自己点,不会抢回去啊。”衡在晃晃水瓶。
温斯倦轻轻舔了下唇,笑中带着嘲弄,也接过水瓶给她拧开瓶盖,再递还,“总这样让男人给你拧瓶盖?”
“没有啊。”衡在喝了口水回答。
温斯倦笑了笑,“那你渴了喝什么?”
“露水呀,”衡在又加了句,“我们演员都喝这个。”
“”
回答得可真义正言辞啊!
随后俩都懒得搭话了,一个懒散地坐着,衣领前两颗纽子都没扣,吸一口烟,精细的喉结就戳一下,瞧得那个喝水的眼睛直冒光。
温斯倦抽完烟,起身敲敲桌面,“饿就去翻冰箱,有吃的。”
衡在点了下头,问他:“想喝酒呢?”
“你开心就好。”
话音落地,他掐了烟,便到副驾去坐。
烟头泯灭在烟灰缸底,灰白的烟灰在那一层薄薄的水面上飘着,有的已经沉底,水是暗黄的色泽。
他懒洋洋偏头在同韩莫霖说笑,从这个角度看去,侧脸线条柔和泛着光晕,眉眼俊秀而醒目。
树枝在风中摇晃,挡风玻璃前被黑夜和灯光笼罩的道路漫长又寂寥。
衡在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第一次遇到温斯倦的场景
她拍戏刚杀青,那天正巧是她的生日,吃完杀青宴,她忙不迭地打电话想问陈清回来没有,结果电话被陈清挂了,再打过去也是一样,一如既往收到陈清的一条短信:这段时间有事就找助理,别烦我。
剧组要去酒吧庆祝,但衡在还是未成年,导演就找人先送她回酒店,她没回,独自一人在街上乱走乱逛,最后累了,她就去广场那儿随便找张长椅坐下,看来来往往的路人,三两结伴,幸福而快乐。
过一会儿,一阵苍烈的烟草味猛地灌入她的鼻间,扭头看,那张英俊明朗的脸也在盯着她瞧,嘴边叼着根烟,神情十分狂妄,长腿随意敞开,两只手臂往后撑在椅背上头。
温斯倦刚从朋友聚会那边逃过来,醉意深,眼花找不到方向,想着先找个地方休息一阵再继续出发去找家网吧过一夜,学校宿舍早就关门,他回不去。
两人对视老半天,温斯倦发愣,跟静止了一样,嘴边的烟落了一大截烟灰在衣服上他才反应过来,忙把烟扔地上踩熄,倾身靠过来:“我这还没干什么呢,你别哭啊!”
衡在两行清泪簌簌往下掉,从刚才坐下后就在哭,现在肩膀一耸一耸的,表情就像是他欺负了那样。
温斯倦扶额叹气,凑近她的脸仔细瞧了瞧,“没借酒消愁你哭什么哭?哥哥我喝酒了都没有哭的欲望,你们这些90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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