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的枪,跟我打了一个赌。”
“顾沧渊扔掉了定制的高跟婚鞋,亲手给我换上平底鞋,他让我逃婚,让我利用,跟我赌,赌我执迷不悟深爱着的那个人会不会带我走?他敢,他便成全我们,再不纠缠……”
说到这,封莞穗喉间涩哑,轻轻吸气,笑红的眼眶里水光闪烁。
她停顿了一会儿,又道,“他来了,他来了我的婚礼,只不过,不是带我走。他永远都不知道,我的婚纱下穿着逃婚的平底鞋。”
时至今日,封莞穗仍清晰记得那场浑浑噩噩的婚宴,从陆沉辞出现,她便紧盯着、拼命得试图在陆沉辞脸上找到一丝牵强难过,哪怕是伪装的冷静,不舍的眼神,她都能说服自己赢了赌局,但没有。
贺礼。
祝福。
笑容。
敬酒。
陆沉辞每一个环节都儒雅得体,以娘家人哥哥自称为她撑腰,祝她跟顾沧渊携手一生,共度白头。
“那场婚礼,是我最后一次为他撞南墙。从此便醒了。”
封莞穗平静的讲述曾经过往,希望顾北阳能像她一样撞疼了,撞醒了,知道转身调头。情字提笔无解,及时止损,利人利己。
顾北阳沉默聆听,一言不发,内心却震惊得慌颤。
他从小就知道封莞穗跟顾沧渊感情不好,一直以为是封莞穗水性杨花,浪荡出轨,厌倦腻烦了顾沧渊,才导致家庭的破碎。却万万没想到……
那个男人是谁?
是陆叔叔吗?
不对,陆叔叔明明是喜欢封莞穗的。
“北阳,”封莞穗尽量让自己站在感同身受的角度上劝慰,沙哑的音色轻柔,“谁都犯过傻,都不求回报不计后果的奋不顾身过,我不谴责你为白蔹做的一切,但你试过了,也已经得到了答案,咱们回家吧?”
“……”
家?
这个无比陌生讽刺的字眼,让顾北阳眼眶一酸。
他想反问封莞穗,有家吗?又觉得太过矫情。
家,他早就不想要了。
“你们大可放心,我留在这里不会搞破坏,不会跟尊煌为敌,我比谁都希望他能救白叔叔,能解了断情蛊让白叔叔好起来。”
顾北阳心思敏感玲珑,知道顾沧渊封莞穗千里迢迢来这一趟的目的,无非就是看牢他,不让他插手破坏培育灵蛊。
他们答应了血罂。
这更关乎着K国际组织的覆灭安危。
怎么能让他一个残次品搅了局。
“放心,等灵蛊培育成功,我就彻底消失在白叔叔的世界里。”
顾北阳眼眸低垂的几乎闭上,清楚自己的处境任人宰割,无法反抗,他鼓起全部的勇气,生平第一次放软姿态、恳求封莞穗。
“……就让我待到那天为止吧,别强行带我离开,我求你了。”
“好。”
封莞穗红着眼圈,最终心软。
决定暂时陪顾北阳留在穗欢谷。
楼下。
就在顾沧渊跟陆沉辞眼神对峙八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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