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哽咽着:“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梦到我们被人堵到床上,然后我被带走。”
段国奎搂着胡晓琴不断安抚,眼底闪过冷意,都是榆梦那个贱人,要是榆梦不算计他,胡晓琴不会经历这些,不会留下阴影。
朱明花的恶念一顿,瞪向胡晓琴,想问到底什么意思。
又气又心疼,觉得孙子变成这样,都是儿子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她恨段国奎。
朱明花确实是这样想的,没有眼下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前,段国奎对段金福还有些父子情。
“他在很冷静的状态下,都能不认亲娘,你觉得他这个人有心吗?有人性吗?他只在乎自己想在乎的。”
朱明花身形晃了晃,不得不说,胡晓琴说的是实话,她那个儿子,是真的狼心狗肺,要不然她也不会靠捡破烂生存。
段金福已经出来了,他犯的事不大,只关了一个多月。
尤其是段国奎不再给她拿钱,也不往家里买吃食,完全忘记了她这个老娘存在后,就更恨了。
朱明花认为,这个孩子,就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胡晓琴闪过惊喜,又忍不住担忧:“真的吗,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孟家那么庞大,肯定会有后手的。”
整个人又脏又臭,还瘦骨嶙峋。
她认为儿子的那些钱,都被这个狐狸精给骗走了,那可都该是她孙子的啊。
可进过一次监狱的段金福好似破罐子破摔了,彻底成了个小混混,十天半个月不着急,回家必定是要钱的要物的。
“你孙子要是没了你这奶奶护着,你觉得,他能平安长大吗?毕竟是进过一次监狱的人,他能有好的未来吗?”
“现在所有孟家人都得夹起尾巴做人,正是我出手的好时机,我一定让榆梦血债血偿,给伱们母子报仇。”
“老太太安好。”
“好多人骂我,打我,朝我扔臭鸡蛋烂叶子,我拼命护住肚子,可那些人根本不管,又凶又狠的对我出手,我倒在血泊中,孩子也没了。”
段国奎一走,胡晓琴就变了脸,变得嘲讽,厌恶和阴狠。
“我这肚子要是出了事,你觉得,以你儿子的性子,他会做什么?”
朱明花身形一僵,迟疑了许久才从转角出来,一双三角眼,带着凶狠,死死盯着胡晓琴。
榆梦,真是该死。
余光瞥见转角的人影,眼珠子一转,走了过去。
“国奎,我怕,真的好怕,要是孩子没了,我该怎么活啊,他是我的命,我不能没有他的。”
胡晓琴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肚子,伸手轻轻抚着,不急不缓道:“老太太,你可想好了,你要弄死这个孩子容易,可要护住你孙子,就不容易了。”
同时恨的,还有胡晓琴这个勾引了她儿子的狐狸精。
段国奎对这个儿子彻底失望放弃了,不管不问。
胡晓琴嘲讽的笑道:“老太太,别太天真了,一个人疯起来,六亲不认的。你这个老娘,他现在可不就没认了吗?”
还有孙子,没了自己,孙子可怎么办?
一时间,朱明花绝望又无助,身形晃了晃,靠着墙,缓缓滑坐到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胡晓琴在朱明花跟前蹲下,轻声道:“老太太,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只要你和你儿子一条心,事事以他的想法为先,他对你的怒气就会消,锦衣玉食虽然给不了,但基本的生活能给啊,至少不用你去捡垃圾过日子不是?”
“再说了,我肚子里也是你段家的种,也是你的孙儿啊,同样是孙儿,疼谁不是疼呢?”
“你啊,只要顺着你儿子来,好日子自然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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