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拖得越长越麻烦。
不得不说,天阴阁这番操作让赵钰对魔门的好感上涨了一大截。
“陛下看过此信,便知罪臣之意了。”
一道黑影向着范镇府邸的方向悄悄摸了过去。
范镇进殿后,向赵钰大礼叩拜,口中说道:“罪臣范镇,参见陛下!”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那座闲置已久的厢房内。
送走范镇,高力士来到赵钰身旁,低声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日攻破邬家堡后,你我再度相见,你会说出那句“真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你”……
“你范将军都不怕,我又有何惧?”
“既然这样,那小侄一切听从叔父安排。”
然而,等他翻过院墙,刚刚落地,周围便响起阵阵刀剑出鞘之声,下一刻,一道声音在宅院中响起。
这枚玉佩他曾经在黄景明处见过。
那蒙面汉子将手中长刀朝地上一插,就这般赤手空拳跟在范镇身后。
但他身负重任,事到如今,他也不能全部藏着掖着了当即吐气开声,朗声道:
“范将军不愧是王爷手下倚之为臂膀的名将,佩服佩服!只是,故人来访,范将军不出来见一面吗?”
“范叔父,这是父亲留下的亲笔血书,叔父看看就明白前因后果了,”邬堪从怀中掏出一张被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帛书来,放在范镇面前,随即又从手腕上解下那枚玉佩,递于范镇,“这玉佩是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带到身上的,说只要范叔父和方叔父看到这玉佩,就会明白前因后果。原本小侄是想去找方叔父的,奈何他随那老贼北上,不在神京,无奈之下,只得冒险夜闯范叔父宅邸,还望叔父恕罪。”
此言一出,顿时让赵钰满心疑惑。
邬堪下意识说道。
养寇自重!
伴随着一声冷哼,身穿便装,手提一柄短矛的范镇从卧室中走了出来。
说罢,范镇背着双手,气哼哼的回卧室睡觉去了,只留下一群精神抖擞的护卫守在那厢房周围。
看着将自己围在中心的数十名侍卫,以及在侍卫脚旁不住狂吠的猎犬,黑衣人的一颗心已经沉入了谷底。
只要太和王一派有所动作,王朴肯定会想办法把消息传到自己手里。
赵钰只得将范镇再次扶起,出言安抚道:
“太和王虽然有过错,但朕相信,他是为楚国方才如此。朕相信太和王对楚国的忠诚,正如朕相信范卿的忠心一样。”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范府的守卫竟然如此严密。
范镇转身,低声道:
只是,在床榻上,范镇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总是浮现出邬诚和无数苗民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
“本官听你的嗓音似曾相识,如今这厢房之内只有你我,所说之言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神知鬼知,既如此,何不让本官看看你的真面目?”
“让小侄在叔父你这里住上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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