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写来的书信里,袁绍对你根本不念当年情谊,只想借他只手将伱斩杀,这次书信来,又有催促。”
“一次两次曹孟德可能愿意,但若是日后久了,已心中烦躁,又或者是曹操他要兄长腾出陈留太守之位,又该如何?”
“就算他不会如此,我们也不可将性命,交托到他人的手中,任人宰割。”
“弟听闻,前番冬灾之时,曹操一边仁义收治难民,彰显其仁德,但暗中,已经将边让、王禹等人暗中下狱,早已死去多时。”
“说不定,迟早就到我们头上了。”
张邈听闻此话,总算有些动容,茫然的目光陡然一收,回过神来盯着他看。
喃喃道:“曹孟德,任用白身寒门,对士人并不崇敬,此是离经叛道,但也是无奈之举,接下来,兖州任用皆为他的人。”
“所谓唯才是举,是否是他说谁人有才,便是有才?如此这些人追随了他,现下当然不会追逐于官吏职位。”
“可日后富足了,一定会逐步升任,到时像戏忠、郭谊等人,便会出任各地为政。”
“我,我危矣,危矣,我不光声名不复,且还要为孟德所吞没,他迟早会以我之首,献于袁绍啊!”
张邈此时越想越是如此,曹操写给他的书信里多是勉励、安抚之语,以定他之心。
可每每想到曹操虚实无度,奸诈狡猾,便觉得这是缓兵之计,乃是在为今年秋收而缓。
等待其实力雄厚之后,岂不是一样要用对待边让等名士之法,来对待我?
张邈想到这,闭目仰天,脸色满是愤懑之色,结局定会如此。
自讨董后,我与袁绍背道而驰,几番阻挠他大计,又率众儒不尊他想另立天子的想法。
袁绍果然想杀我之心甚矣,现在孟德和袁绍一人在兖,一人在冀,同气连枝,中间相隔不过一条黄河。
他岂能没有杀心?
“公台那边,怎么说?”
“早已多次来使,静待时机,可邀在外诸侯进兖,与曹操相对,或许能得兖州,我们只要以曹操得此官位不正,驱逐金尚为名,再占据局势,便可得成。”
张超当即起身,面露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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