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几句。
“这也要学……”
诸葛亮当即低下头来,少有不满的嘀咕了两句。
老师当真是,这笃学的性子是否有些……奇妙了。
但少年好奇,他又如何不期待接下来的热闹?
毕竟,院中这人哭的祭酒,就在堂上喝酒呢,听见之后会不会感激涕零?!
“呜呼志才!不幸夭亡!叹修短矣!人怎不伤!!!我心痛哉!痛饮三觥!!君若有灵,当以慰托!君若有灵,享我烝尝!吊君少时,交某于畔!仗义同济,以舍让居;吊君弱冠,与某同游,畅意山河,定谋中庐!计安仓粟,各取已安;吊君壮力,壮志已酬,得主而栖——”
“郭!奉!孝!!!”
从屋里忽然冲出来一人,持剑飞奔,面色凶煞,双眸瞪得满眼的血丝,跃出房门后直奔庭中那年轻人。
在门口大气起伏,手都快将长剑握断。
喝酒处的将军们哪里见过这阵仗,此时都已归于位上,各自斟酒,看得目瞪口呆,一眼不眨。
“郭奉孝!!我还未死,你来吊什么丧!?”
“哎?!你写的书信,不就是遗言吗?!你怎生还不死啊!?”郭嘉也愣住了,当即气愤了不已,当即道:“戏志才,你竟骗我来此!是何居心!?”
“你他娘的,你还着缟素……你怎不戴孝打幡!?”
郭嘉听闻这话,当时脸色就沉了下来,“你我曾约定过,彼此不说道此等无孝之语相激!”
戏志才越想越气,牙都要咬碎了,猛然向前冲了几步,而郭嘉则是立刻后退几步,与他保持相对的距离。
“我,我真是……啊啊啊!!气煞我也!!”
戏志才大吼了几声,愤恨的盯着郭嘉,问道:“你一路来,为何不问!你为何不问!”
郭嘉一时语塞,双手一摊,道:“我悲痛欲绝,一路都在思此吊文,为君送行!如何有时间去问!?”
“啊?”戏志才听他还敢提吊文的事,当即持剑缓缓逼近郭嘉。
此时的郭嘉,已经将自己身上的缟素都扯了下来,深吸一口气之后,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本淡漠的表情。
张开双臂,点头说道:“兄若无事,才是幸事。”
“其余皆为虚妄耳,如今再相见,何故持剑相向,兄,思煞我也……”
郭嘉说完,破冷而而笑,乃至双眸都带着雾气。
如此神态,自然令人动容。
戏志才持剑相近,丝毫不减半步,而郭嘉则是慢慢后退,同时双手颤抖了一下,嘴角不断撇动。
“戏志才,你别给脸不要脸!”
“呸!你才不要脸!我还未死,你却给我缟素哭丧,我今日非给你几巴掌!”
“你这话跟谁学的,以前你也不这么说话。”
郭嘉直接绷不住笑了,撒腿就在中庭跑了起来。
这一夜。
志才自无寝也,持剑逐奉孝于中庭,几乎是一夜为停。
郭谊和诸葛亮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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