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从已知的情况来看,这个皇帝资质很普通,勉强能够守成。
苏牧陷入沉思,没发现牢房里的虬髯大汉正看着他,面部表情有些惊讶。
“老夫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沈家的养婿吧!”
显然他听到了苏牧和沈云初的对话,从中猜到了苏牧的身份。
呃!苏牧愕然一愣,无奈的点零头,“我有这么出名吗?”
“至少在临湖你很出名。”
“你是临湖人?”
虬髯大汉闭上眼睛,没有再与苏牧话,似是对他放松了警惕。
苏牧借着微弱的光亮走到墙角,随手堆起一些稻草,整理出一个睡觉的地方,侧身躺了下去。
夜色渐深,牢房向外的窗中射进一束月光,亦有阵阵鸦雀声传来。
苏牧闭着眼一直没有睡去,来到古代后,他就一直提醒自己,要时刻保持危机感,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个月前原主被人推入湖中溺死,刚好被划船经过的船娘救上来,从那开始,苏牧就每去湖边雇那位船娘的船去湖中游玩,一是为了散心,二是照顾一下那位船娘的生意,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苏牧心中暗暗一叹,沈家不知道这件事的内情,其实他心中一直有怀疑的对象,只是没有证据,还不太确定罢了。
他明白在这人命如草芥的古代,对付敌人要足够狠,一旦确定列人,绝不能给对方任何机会,就算对方家里的一条虫子都要给它竖起来切成两片儿,有颗鸡蛋都要把蛋黄打碎摇散,不能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斩草除根,彻底的杜绝后患。
牢房里的陌生人还在盘腿坐着,那双冰冷的眸子时不时的睁开看苏牧一眼。
夜色过半,鸡鸣未起。
窗边月色早已不见,忽然外面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虬髯大汉缓缓睁开眼,起身走到苏牧身边站了片刻,扭头走到牢门前。
苏牧一直没敢睡去,感觉到那人走开,眼睛才睁开一条缝隙,观察着汉子的举动。
与此同时,心中猜测着,这个人半夜起来肯定有所图谋。
牢房过道内静的可怕,虬髯大汉扶着栅栏,向外张望着。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兵器交接的声音。
有喊声传来,“有人劫狱!”
苏牧闻声心中大惊。
这特么是要劫牢房!
他此时几乎可以确定这是提前计划好的。
完了,自己要被殃及池鱼了。
很快外面的刀兵声就停止了,紧接着十几个蒙面人举着火把来到了牢门前,几下打开了门。
“寨主!兄弟来迟了。”
“闲话少,快离开这里!”
听声音有男有女。
苏牧根本不敢睁开眼,眼睛只是眯着条缝,偷偷用余光看着这些人。
虬髯大汉道:“这次辛苦兄弟们了。”
“事不宜迟,寨主快随兄弟们来。”
虬髯大汉被施了刑,行动不便,几个蒙面人架起他就走。
“寨主,这个人是杀了还是一起带走?”一个蒙面人突然问道。
苏牧闻言顿时心中一惊,本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没想到会是这样。
这特么算怎么回事?
你们劫狱跟我有关系吗?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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