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处理鬼画，最优解是分成两队，同时找到厉鬼和鬼域源头，同步处理。
曹延华听完头就大了。
“那就只能放任鬼画不管？”曹延华眉头紧皱。
“继续溜它吧——不过我可以友情提供一些人偶替换诱饵。”霍方毅耸耸肩道。
这一代的驭鬼者目前还完全没有处理鬼画的能力。
“一言为定！”曹延华立马开心起来——有了霍方毅的人偶，总部的伤亡会少很多。
“有些事也该和你说了，我想你应该知道队长计划吧？”曹延华话题一转。
“知道个大概。”霍方毅含糊道。
“队长计划本质上是总部对驭鬼者的妥协和退让，既然普通人没有办法更好的管理驭鬼者，那就给予驭鬼者们更多的自主权。”
“不过到时候队长肯定会和总部产生一些意见上的分歧，这时候就需要一个双方都比较认可的人来调节。”
说到这里，曹延华顿了顿，然后接着开口道：“由于厉鬼复苏的问题，总部要职肯定不能让驭鬼者来担任，即使是秦老，在总部也是不管事的。”
“但是可以折中一下，不知道你对这折中的结果怎么看？”
“我觉得方世明很适合这个岗位。”霍方毅想都不想直接甩锅。
“……咳咳，这个位置的人需要和队长们打好关系，还需要获得总部的信任，方世明这两条都不合适。”曹延华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哦？队长的名单都出来了？”霍方毅故作惊讶道。
“候选人已经出来了，实力势力功劳远超常人的就那么多，留心一下很容易查清楚是谁。”
“这倒是，不过我确实不愿意总是和驭鬼者打交道，那实在是太危险了。”霍方毅继续拒绝。
也不想个可信度高一点的理由？就这样糊弄我真的好吗？曹延华抽了抽嘴角，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对了，你还有鬼钱吗？”曹延华眼见话题维持不下去，十分干脆的转移了话题。
“你先说什么事。”
“……是这样，鬼当铺的危害在稳步提高，上次总部虽然把血饵抢回来了，但是没来得及仔细探查鬼当铺的情况。”
“总部的鬼钱已经用完了，没有鬼钱进入鬼当铺只能和它强行对抗，但是目前计划先探查一下。”曹延华解释道。
“那行，‘借’你们两张四块的。”霍方毅很“大方”地拿出了两张四元纸钱。
“总部大概率是换不上，你还是直接说说需要什么吧。”曹延华叹了口气道。
“暂时我就需要鬼脸，如果有什么好用的鬼域，也行。”霍方毅想了想道。
“什么算是好用的鬼域？”曹延华接着问道。
“类似烟雾那种？”霍方毅有些不确定。
饿死鬼的鬼域应该是青黑色的雾霾，虽说不同的拼图饿死鬼也能很好地利用，不过肯定是性质相近的鬼域能够更好的补全饿死鬼的拼图。
“烟雾类的鬼域，还真是苛刻的要求，要是总部找到了，理应直接抵掉这八元吧？”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话语的内容不容否定。
“可以。”霍方毅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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