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用漏瓢捞了上来。
没有竹匾了,想了下,把一个竹筐横放在平稳的木头堆上,刚扁豆上的水会顺着缝往下流。
拾掇完灶房,看一眼水缸,水多了,于是拿了扁担和两个空桶去河边打水。
扁担很有韧性,即便水桶沉重也会断,随着走动扁担断上下起落,发出咯吱咯吱的音。
顾兰时忙忙碌碌没有停歇,挑满一缸水,背部衣裳已经湿透了,稍乱的发丝也有点湿。
刚放下扁担,裴厌背着沉重的竹筐了门。
大黑迎上去,但裴厌没有看它,一门眼睛就落在顾兰时身上。
“回来了。”顾兰时顿时喜笑颜开,摘下斗笠给两人都倒了碗薄荷茶水。
裴厌将竹筐放在堂屋门,从里头拿出五六根竹笋,眉宇间冷意消融,脸上笑意大,但眼睛是亮的,说:“路过竹林时挖了几颗嫩的,我看你在院里晒了菜干,今天吃完刚切了晒。”
“嗯。”顾兰时点头应,走过去接住竹笋,又说道:“可惜咱们没有能用的竹席,竹匾都用完了,我还想问问,你会会编席子?行回问问爹,年轻时学过,过后来没做篾匠,只给里编几个,席子又耐用,这年都没坏,应该还记得手艺。”
裴厌思索
一下说:“要说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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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子我能上手,只是没有篾匠编的。”
顾兰时笑道:“要那么做什么,又是睡人的,我只是觉着想多晒点菜干,弄个席子铺在地上,又大又方便。”
“那,改天我砍竹子回来。”裴厌说完端起碗喝水,薄荷水清凉,喝完人都精神了一点。
晌午饭已经吃过,还到做下午饭的时候,忙了这么久,又晒又热,两人坐下歇息,顾兰时把糕点碟子往裴厌那边推了推,山上路远,还特意绕到竹林那边,多少吃一点垫垫。
裴厌拿起一块吃,米糕里加了一点红枣,能吃出枣香。
顾兰时小喝着水,看见大黑换了一块地方趴,它身上毛还是有点乱七八糟的,过齐根剪掉的地方已经被毛发覆盖。
放下碗说:“长毛没事得梳梳,然以后又打结。”
米糕大,裴厌三两吃完,顺着的话看过去,说:“它这几天一热就去石头池子里泡,用再洗了,梳毛的话,木梳能给它用。”
说着起身走到院里,在木头堆里找了块巴掌大的薄木板,用柴刀仔细切削,没一会儿弄出把简易的梳子,有梳齿就行。
顾兰时纳了几针鞋底,一抬头看见在给大黑梳毛,大黑很少被人摸,激动的一个劲摇尾巴,甚至嘤嘤叫想扑裴厌,但被一只大手按住脑袋趴在地上没法动。
放下针线走过来,看得兴起接过裴厌手里的木板梳子,叮嘱道:“你可得按住了,我怕它咬我。”
“它敢。”裴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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