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如先生所说失去丈夫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两人短暂交锋一次,接下来的时间都按兵不动。
直至午休中的华艺被刺耳的吸尘器声音吵醒,女管家明知她在睡觉,却还是使用了吸尘器,而且就在客房的门外徘徊。
她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华艺没了睡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跑出去质问女管家,双方再次爆发了激烈的冲突。
“我只是在做我分内的事。先生给我工钱,我总不能像您一样,舒舒服服的当大小姐,什么也不干吧。我们这类本分人,不会做一些耍心眼的事,和您可不一样。”
女管家振振有词,白了眼华艺,兀自把吸尘器调到最高档,滋滋滋的噪音再次灌进了华艺的耳膜。
华艺忍无可忍,看见了茶几上亮晃晃的水果刀。那种想把利器插入人类丰满的皮脂层下的心理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这些日子高质量的睡眠对她来说很难得。她睡得很不踏实,往往有点风吹草动就惊醒了,而且经常噩梦纷纭。
在梦里,陆白溪鲜血淋漓,浑身的皮肤都被烧焦了,没有一块好地方。眼球挂在眼眶外面,连着神经和血丝,随着他的走动而一颤一颤的。七窍流血,凄惨无比。
每次,华艺醒来都满身大汗,泪水打湿半个枕头。
陆白溪死前一定很痛苦,痛苦到死了仍然不肯放过她,要让她和他一起承受这种痛苦。
爱人,本来就该同甘共苦。
女管家弯着腰保持打扫的姿势走远了。
当清理到一间卧室时,她停了下来,并关掉吸尘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着一条鲜红如血的地毯,转过头冷冰冰的警告华艺:“不要去太太的房间。”
其实华艺根本不想和那个讨厌女人扯上任何关系,包括她生前的一切。
那间屋子残存着她身上的味道,华艺觉得吸一口都恶心,更遑论踏足那个空间。
所以,趁着陆月桓不在,她几乎踏遍了这栋豪宅的所有地方,唯独没去那女人生前住过的卧室。
“当然,还有先生的房间。严格禁止入内,”
女管家像是看透了华艺内心的想法,板着脸对她下达命令。
“先生不喜欢其他人身上的味道。”
陆月桓有着严重的洁癖,华艺知道。
他每次与人握手都要戴上手套,即使那样,回家之后仍然要认认真真清洗好几遍手。
这样的陆月桓,真的会和那样恶心的庸俗女人上床吗?他能过得去自己心里那关?
华艺总在思考这个问题,虽然因为嫉妒,她避无可避的会在脑海中幻想那种情景,但她的内心深处其实是不接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能接受完美如陆月桓,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意乱情迷,如两条发.情的狗。
华艺会觉得恶心,沾染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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