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
女管家紧紧注视着她,瞳孔都在剧烈颤抖,死命摇头。
“为什么不可能?”
华艺绽开美艳绝伦的笑颜,松开手,一步步朝她走来,宛如勾魂的无常,最终冰凉砭骨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
“我想她一定是做了让人无法忍受的坏事,触犯了别人的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管家骤然瞪大双眼,惊讶与惊恐同时爬上了她的脸。
“你、你怎么会知……”
女管家身体不稳,她不敢直视华艺的眼睛,跌跌撞撞往后退了好几步,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你的表情真精彩,它已经充分告诉了我答案,”
华艺直起腰,慢条斯理地勾上来滑落的吊带,逼近女管家的步调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我猜的没错,果然是她作死。她亲手为自己敲响了丧钟,怪的了谁?”
女管家不知所措,巨大的惊骇几乎将她击垮。
“不会的、不会的、不……”
华艺漆黑的眼瞳空洞洞的望着女管家,仿佛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她具体做了什么龌龊事,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吧。”
女管家捂住耳朵,发出痛苦的哀鸣,华艺的声音极轻极淡,却能对人造成精神上的摧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我不清楚,我不清楚!”
女管家瘫倒在地,华艺大笑着扬长而去。
她的笑声是那样尖锐、那样刺耳、那样挥之不去。
从那以后,女管家的精神就出现了问题,她总是忘记上一秒才做过的事情,然后再去做一遍。
一天之中,她常常要擦三四次地板,客厅里总是弥漫着潮湿的胡桃木气息,像是梅雨季节来临时树林中迂回流荡的那股烂木头味儿。
阳台上的花已经涝死了好几盆,可她根本不知道是自己反复浇水过多造成的,还拿着喷壶站在那里自言自语:“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
华艺在楼上凭栏眺望,冷眼旁观着女管家的一举一动,任凭她的精神继续错乱下去。
女管家从阳台进来,一抬头看见华艺,正巧和她四目交汇。
华艺目不转睛,那双眼睛又黑又空洞,仿佛能吸走人的灵魂。
女管家身体一震,迅速低下头去,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匆匆拐进华艺看不见的角落。
她非但不敢正眼看华艺,更无法直视陆月桓那张完美无缺的容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子久了,陆月桓隐约发现了一些端倪。
有一天,他坐在火苗旺盛的壁炉前喝咖啡看报纸。
女管家从他面前经过,很快从衣帽间拿出一件衬衫,熨烫好之后挂进去。没过多久她又去了衣帽间,取出同一件衬衫,再次熨烫。
连续三次以后,陆月桓终于放下报纸,眼眸中倒映着两簇炽烈燃烧的火苗。
他问华艺:“她怎么了?”
华艺慵懒的从沙发上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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