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分钟,仿佛已经陷入沉睡的华艺突然开口:“我有个问题。这个问题在我心里很久了,一直想问您。”
“什么?”
在咆哮的狂风中,华艺缓缓抬起头,对上陆月桓闪烁着诧异的眸。
“陆白溪的妈妈是谁?”
她死死揪住他的衣襟两侧。
陆月桓用一种很遥远的目光看着她,像隔了一万光年。
良久,他慢条斯理地握住华艺的手,以不容反抗的力道,迫使她松开自己。
“她去年死了。”
话落,低头整理仪表,抚平被华艺弄皱的衣襟,永远保持着绝对的理性和矜贵的风度。
那张脸让人有狠狠挥一拳的冲动,却也该死的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引人入局。
“我当然知道那蠢女人死了。我以为您明白,”
陆月桓愕然的表情取悦了华艺。她不顾他带着警告及抗拒的眼神,逐渐逼近。
“我的意思是,生母。”
“华艺,”陆月桓出声制止,“够了。带着他,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9月29号,
小旅馆走廊的尽头,华艺坐在藤椅上。这个时间基本没什么人走动,大家都在房间里安然入睡。
位于北纬60°,东经25°的赫尔辛基,太阳才刚刚升起。
华艺盯着膝盖上的陶罐呆呆出神,耳朵却在留意不远处哗啦啦的流水声。
空旷寂寥,婉转动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面盥洗室的门口挂着半截蓝色扎染布帘,凌乱的人影映在上面。
陆月桓在里边洗漱。稍微歪下脑袋不难瞥见,他应该是穿着深蓝色睡袍和米色拖鞋。
蒙蒙亮的天光从里面射出来,和华艺头顶昏黄的灯泡做最后的吻别。
陆月桓把水龙头中冰凉的自来水拍在脸上,一连拍了十几次,终于停下来。
双手撑在水池边缘,望着镜子中的人。
那是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像,晦暗的光线下,湿发凌乱,皮肤苍白如纸,眼神黑的吓人,读不出任何情绪,不向外泄漏一丝信息。
水珠沿着脸颊啪嗒啪嗒滑落,落到最后越来越缓慢。
忽然,镜子里多出一个人,就在他背后。
华艺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那里,穿着一条牛奶白真丝吊带裙,冰肌玉骨,惹人垂怜。
她的眼神发木,透着迷茫的慵懒,像一只失去挚爱的悲伤女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美艳不可方物。
“我害怕,”
注视着镜子,她的眼中流泻出几分凄惶。
“我不敢一个人回家住。那栋老洋房太大太空旷,也太寂寞了。看到他的东西,我会触景伤情。”
宛如用美妙歌声迷惑水手的海妖,华艺楚楚可怜地抬起娇媚脸蛋,两条藕臂环住胸口的丰盈,身体轻颤,如同三月梢头不胜风吹的瑟瑟春桃。
“你想怎么办?”
陆月桓不动声色把头扭向一边,错开眼前的春光乍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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