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做首诗吧!”我请求。
“雪美梅美,你更美!做不出好诗来,太煞风景了!”他嗅着梅花。
“只要是你做的诗,都是好的!”
“你给我唱个曲,刺激一点的。我还没有灵感,现在什么也写不出来。”
我想了想,就唱了起来:“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他一边笑,一边揪住我,拧我的耳朵,:“你这是讽刺我老了。”
我也笑骂:“这是苏东坡的诗,怎么是讽刺你老了呢?”
“你知道这首诗的意思吗?”
“我也不大明白,反正是一个老头娶了一个媳妇。——老牛吃嫩草。”
他大笑起来,:“只因胃不好,老牛吃嫩草。诗中的老头是苏轼的忘年交,着名词人张先。80岁时娶了一个18的妾,还写了一诗:‘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后来,东坡来祝贺,就写了那首诗,开了一个的玩笑。”
听他这么一解释,我也笑了起来,:“真是八十岁捅窗户眼子——老没正经的。都八十岁了,还娶人家十八岁的女儿,当太爷岁数都大了。”
“你还是讽刺我也老了。”他这个人挺敏感的。
“你三十还不到,老什么呀?比我大还不到十岁。”我故意把自己往大了,把他往了。
我这么一,寒蝉高兴了。不多时,又哭丧起脸来,:“绮琴,我特别喜欢你,可是,我家有大娘子呀!”
我:“这个,我早就知道。我不管你有大娘子,还是二娘子,只要你对我这个娘子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寒蝉高忻像个孩子,把我抱起来转起了圈圈,大声诵读——
我爱四娘可鉴,年年岁岁心不变。若是话不算数,头长疔来脚底烂……
我捂住他的嘴,不让他下去。他离开了,回趟老家,就赎我出去。隔一年,我得知他“高直了,放了一个县令,就去找他。他假装不认识我,还把我关了起来,找了个人犯子,又偷偷地把我给卖了……
扈三娘听到这里大怒:“真他.妈的乌龟王鞍!不守诺言,本身就不是个东西,还要仗势歁人!等咱们出去,就宰了他!”
林四娘摇了摇头:“不用咱们动手了。他最初投在蔡京门下,成了一条狗。蔡京让他咬谁,他就咬谁。有段时间,蔡京和童贯闹翻了。他就猛咬童贯,连连上折子,奏童贯贪脏枉法,冒领军饷。结果,蔡京并没有搬倒童贯,而是童贯搬倒了蔡京,贬官了。寒蝉遭到了报应,被砍了脑袋!”
“活该!这样的男人就是该杀。童贯也算干了件好事!”三娘大声道。
“咳——”四娘长长叹了口气。
“这样的男人,你还爱着他?”
过了半,四娘:“不是爱,是我替自己悲哀!太相信男饶甜言蜜语了。从此,我对男人彻底失望了!大把大把地花他们的银子,一点也不心疼了。他们出‘爱’呀,心肝呀,宝贝呀,全当是放屁!从此,我的心中,再也没装任何一个男人。你去逛行院,我一眼就看你是个女的,觉得挺好玩的,就跟你上了梁山。轰轰烈烈的,没白活一回!”
林四娘不再悲切,大笑起来。
请看下回——176扈氏欢笑鬼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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