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骑马练武,长大了嫁给了一个千夫长。
二人都觉得对方异样可亲,很快结为夫妇。转过年来,完颜标艳给施宜生了个大胖子,起名为施南。
仅仅十余年间,这个在南宋不得志、北来求誓施宜生深受金主重用官居尚书,安居乐业、妻贤子壮,日子过得挺红火……
施宜生心情忐忑带着副使完颜狐出使南宋,到了临安受到热烈的欢迎。他万万没有想到,接待他的居然是老友张焘。
金使一行人,被安排到叫金屋的仪馆,到处是金碧辉煌。完颜狐是第一次到临安,那繁华的景象令他眼花缭乱。
谈话在友好的气氛中进校施宜生不像别的金使,他原本是宋人,为人又温文尔雅,因此,没有半点颐指气使的样子。完颜狐虽然是女真人,毕竟是副使,他还有另一个使命就是监视施宜生和探听南宋的虚实,因此,也摆着一副有友好的样子。
好像是平静的湖面上,有许多鸭子在游泳,表面上优哉游哉,可水中的鸭脚却不停地蹬着水。
午宴开始了,临安的“硬菜”都上来了。什么红烧狮子头、西湖醋鱼、宋嫂鱼汤都上来了。施宜生吃得津津有味,完颜狐吃得舌尖爽快。
一阵风吹开了一扇窗子,张焘急忙站了起来,将头探到窗外,看了看,才将窗子关了起来。
“许久,没有刮这么大的风了。”张焘归座,感叹一声。
“今北风可刮得挺厉害呀!”施宜生望了对方一眼,意味深长地。
“这算什么,屁大一点风!张大人,你没见过北方的‘大烟炮’,乱起来对面不见人。”完颜狐完哈哈大笑。
“施大人,你可是大才子呀!才华横溢,七步成诗,一时无双啊!”张焘笑道。
“老了,老了,早就作不出好诗来。倒是我主诗文雄下,那可是无双啊!”施宜生一本正经地。
“是写汉诗吗?”张焘有点不信。
“那绝对是真的!”施宜生肯定地。
“我主喜欢汉文,那诗写的比你们汉人都强!”完颜狐大声道。
“愿闻其详!”张焘谦逊地。
施宜生向北拱了拱手,吟道:“《鹊桥仙·待月》:停杯不举,停歌不发,等候银蟾出海。不知何处片云来,做许大、通障碍。髯虬捻断,星眸睁裂,唯恨剑锋不快。一挥截断紫云腰,仔细看、嫦娥体态。”
完颜狐听完这首词,特别高兴,喝了一大杯酒。张焘听完却出了一身冷汗,觉得完颜亮这个人太霸道的,嫦娥的衣服也剥了,看一看“三围”如何。
“金主的词实在是太美妙了!连我们整汉语念汉语的人都写不出来呀!——施大人,可否录一份,让张某人带回去,让大家好好欣赏欣赏。”张焘恳求。
“没问题,没问题!——笔来,笔来!”施宜生高声叫着。
很快有人送到笔纸。施宜生立起,快速将完颜亮的诗写了下来……
送走了施宜生等人,张焘马上将情况报告给了赵构。
“北风紧,笔来,笔来!——陛下,施宜生传达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信息,完颜亮这回真的要动手了!他的这首《鹊桥仙·待月》也是充满了杀气!”张焘急切地。
“不会的,不会的!”赵构连连摆手,“完颜亮汉化很深,就是一个文人皇帝,自古人文侠客梦,而已!”
张焘欲言又止。
请看下回——486铜锅油滚闻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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