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爽呢,他帮池霖勃起的阴茎套弄着,把骆瑜的注意力从嫩批上拉到这根不正常的小装饰上。
“他这回性欲来得很凶,阴茎也很兴奋,我没见过他这样。”
按照骆瑜这个臭直男爱说烂话的性格,如果把池霖换成别的人,他肯定开始拿这根奶凶的小鸡巴开一堆讨厌的玩笑了,但是现在的骆瑜就和被下了春药的池霖一样不对劲,他跟他的发小联手干过很多事,就是没呆在一张床上伺候过美人,骆瑜表情古怪,一个字也讲不出口,李炽说这种话,说明他操得多,对池霖的身体了如指掌一样,骆瑜有点嫉妒,可是嫉妒也不对味。
“他以前都硬不起来?”
“能硬一点,不会像现在这样,你没看出他骚得连人话都不会讲了么。”
骆瑜蹙着眉看池霖被情欲折磨的模样,确实骚到失去意识了,只知道用大腿夹着李炽的手臂求欢,要李炽用力摸他,双臂也展开在两边,奶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池霖的胴体简直有魔力,发骚的样子更要命了,骆瑜觉得自己也染上点春药。
骆瑜托起池霖的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指尖揉这对被男人吃得红艳的奶头,池霖就用背黏人地蹭着骆瑜胸膛里精悍的肌块,大腿还在磨李炽的手腕,李炽用尽了法子给他撸鸡巴,男人本该最擅长这件事,可是池霖除了像没吃饱的猫一样哀叫,幼嫩的龟头里根本什么东西都射不出。
骆瑜和李炽处理过很多棘手的生意,对付对手快准狠,新仇从不过夜,可是池霖叫这两个顺风顺水的大少头一次感觉到困扰无助,明明操得池霖要死,其实他们根本没有享受这场性事,精神一直紧绷着,池霖已经很久没泄身了,他旺盛的性欲被春药催化过后,来势汹汹到让正常人难以理解。
男人都知道憋坏是什么滋味,骆瑜抱着池霖,捏过他的下巴吻他,哀求他:“你射出来好不好?别这样。”
池霖手指在骆瑜身上勾搭着,意识模糊,还是哼哼唧唧不说人话,阴茎涨得通红,批里冒汁,只知道缠着他们要做爱。
骆瑜真没想到他有天会在床上跟李炽进行如下对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刚刚操他逼有没有操出高潮?”
“没有。”
“……是不是你不行?”
骆瑜让李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难得李炽被骆瑜的烂话反噬一回,如果大家不是露着鸡巴,骆瑜会真心实意地嘲笑李炽的,可惜他抱着不见好转的大骚货,什么心情都没有,烂话却是最真情实感的。
“这样下去怎么办?”
李炽怎么撸池霖都不射,李炽虽然和骆瑜玉树临风、人高马大,这会儿看上去倒像是池霖黔驴技穷的小媳妇,怎么做都满足不了丈夫,表情凄凄艾艾,成了池霖的两个大个头的怨妇。
李炽又命令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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