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说。
阮觅不见了!
老管家一惊,多日来累积在脑中的疑惑突然就有了将其连串起来的线索。
他立马叫人去找马大,回来的人说马大天还没亮就去风礼山取泉水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于是老管家脸色沉下来,直接派了人马赶去风礼山,势必要将阮觅留住。而剩下的人,则被他派出去在鳞京各处搜索,看看阮觅是否会中途下车。
他这样一安排,本就人少的公主府内更是看不到什么人影了。
皇宫内。
段般若懒散靠在椅子里,即使皇帝正坐在上首,他也并不打算端正自己的姿态。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他对面的青年,峨冠博带,芝兰玉树。
皇帝同这两人都颇为亲近,说话间带着笑意与劝和的意味。
“均衣难得入宫一回,不如先同朕赏赏东苑的景。前些日子刚得了几株神山兰花,其中有一株被花匠饲养得好,如今已有了花苞。”
阮均衣说话时不疾不徐,站起身道:“与陛下同赏神兰,自是臣之荣幸。只是在此之前,臣有一事欲问公主殿下。”
见还是阻止不了,皇帝默默摇了摇头,也没管他们两人,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你们俩的事朕也无意插手,你们自己解决就是。”
“谢过陛下。”阮均衣躬身,玉黄色的袍带顺着动作滑下,颇有些隐士名风。
直起身后,他面色温和看向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段般若,“敢问殿下,舍妹何时归家?”
段般若一身阴郁地窝在椅子里,听到阮均衣朝他问话,懒懒挑起眼看过去。
“妹妹?什么妹妹?”
阮均衣不语,只笑得温润。
一个不卑不亢,也不打算避让。另一个则将无赖一词发挥到了极致。
两人僵持许久,皇帝掩唇故意咳了声,段般若眼底的阴郁越积越盛,蓦地嘴角勾起点似有似无的笑。
“你说她啊,在我府中待得甚是开心,乐不思蜀。”
尾音拉长,却是绵里藏刀。
阮均衣依旧笑而不语,只是看着段般若的眼神从一开始无声的施压,变成现在这样很明显知道对方在说谎的无奈。
没有将身后的势力牵扯进来,仅仅只是几句对话与眼神,便让殿内气氛沉凝起来,一旁伺候的宫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殿中的云彩凤鸟衔环盘金熏炉上,缕缕白烟悠然盘旋。古兰与郁金的香气缭绕。
殿外突然跑来个小厮模样的人,神色焦急地附在门外内侍耳边说了什么,那内侍听后很快便走了进去,拜过皇帝后走到段般若身边低声道:“殿下,阮姑娘失踪了。”
窝在椅子里一脸懒散的人垂下眸子,遮住眼底越发汹涌的沉郁与阴鸷。再抬眼时,神色还是懒懒的。
“均衣公子若是没旁的事,本宫便走了。”
说罢,他连皇帝都没有管,便朝着殿外走去了。
皇帝当着阮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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