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说实话,我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我发誓下次见到华哥,我必须要狠狠的修理他一段。
猴子这厮当场就把那张纸条撕的粉碎,最后蹲在帐篷边上,脑袋埋在膝盖中哭得压抑。
一直红着眼睛的二哥直接躺在地上不敢起身,估计是怕一站起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张小溪跟我坐在一起靠在我肩膀上,安静的不发一语。
一直在原地待了两个小时,我们才开始收拾东西原路返回,一路上走走停停,到汶川县城的时候,又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本来是打算直接开车去成都的,可猴子却说要留下来两天再帮一些忙,帮助那些志愿者们。
于是,我们再次耽误了两天的时间。
到成都已经是六月三号了,这个时候学校已经放暑假了。
张小溪建议把车寄存在成都,到武汉之后她再想办法把车弄回去,二哥是举双手赞成,这次他实在是不想再开车回去了,也没那个精神力了。
在成都双流机场买好了回武汉的机票,回去前我打电话给老妈报了个平安,可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来四川了,电话一接通她就问我这个问我那个的,最后我告诉她下午就能到家的时候,她才挂掉了电话。
我再给辅导员发了一条信息,简单明了,就说我们今天回武汉,有事大四开学再说。
终于上了飞机,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张小溪一直靠在我肩膀上闭目养神,在汶川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她的笑容了。
傍晚五点半,我所在的从成都双流机场飞往武汉天河机场的航班终于降落。
四个人下了飞机后,还没走到出站口,远远就看到在站在大厅过来接机的一大帮人。
站在最左边位置的是猴子女朋女。
再过来一点,是五六个中年男人,为首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正是我们学校的朱副校长,他后面几个应该也是校领导,只是我一个也不认识。
最右边等待着的是二哥的父母亲,王兮儿也赫然在列。
站在大厅中间位置的一大帮人就显得格外扎眼了,一个气势彪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夹着一根雪茄,似笑非笑,他身边站着的是一位丰腴的中年少妇,而后面还站着一大帮子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
更离谱的是,貌似连机场的负责人都一直全程陪同在那个中年男人身边,点头哈腰的。
这个夹着一支雪茄的中年男人正是张小溪的父亲张大年,而他身边站着的正是我老妈,后面那一大帮子人估计是被张大年从公司拉过来显摆的。
我刚走到大厅,老妈就立刻上来问我这个问我那个。
张小溪一直安静的陪在我身边,她都懒得拿正眼去瞧一下张大年。
猴子跟他女朋友亲热去了,二哥也回到她父亲那边了。
我刚走到张大年面前,那位朱副校长就迎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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