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玩。”
她的小奶音无敌,羞耻又好听。
江棉棉觉得没人会拒绝这样一个小阔爱的。
果然黑塔守着不让一只苍蝇进少主的屋子,但是侧开身体,让小幼崽推门进去了。
屋子里并不冷,放了两个火桶,就是炭丢进陶罐,陶罐再用竹编,可以提着走。
因为是土木屋,土墙加木头的结合,也不用担心会被烟打死。
这是会客屋,少主来借宿,就改成了他住宿的房间。
江棉棉进来,小屁孩居然还在睡。
卷成了一团。
她看他在睡觉,觉得不应该吵他,正迈着小步子准备出去。
结果听到一声喊声:“爹。”
江棉棉的小短腿顿了顿。
莫名有点同情。
婴孩一般都会无意识的喊妈喊娘,可是訾小虫生下来都没有喊过一声娘。
她回头看到对方好像醒了。
或者做噩梦了?
江棉棉好奇又走回他身边。
就见訾小虫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好像不太正常。
她轻轻的喊了一句:“虫哥哥?”
没人应,没有动静。
她又喊了一句:“訾从横?”
还是没有动静。
“訾小虫?”
一双眼猛然睁开,黑漆漆不见一点光亮。
如墨一般。
把江棉棉吓一跳。
眼白多的人有时候看有些吓人,可没有眼白,也会很吓人。
这是醒了还是没醒。
江棉棉又喊了一句:“虫哥哥?”
訾从横恢复了意识。
看到了眼前的人,头上的葱花歪了,他想帮她揪正,却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力气起身。
他开口道:“你能爬上来吗?”
江棉棉点头。
她虽然小,但是爬床难不倒她。
她两只手撑在床边,一条腿努力往上放,然后呲溜一声滑倒在地上了。
她没哭,重新站起来继续爬。
经过不懈努力,终于扑腾一声,爬床成功。
成功把自己撂倒在床上了。
江棉棉爬到了訾少主跟前,然后訾少主伸手揪了揪她的头发。
江棉棉:……
算了,看他一头汗的样子,做噩梦了估计。
“虫哥哥是梦到你阿爹了吗?”
訾从横摇了摇头。
没有。
他睁开眼就忘记了自己梦。
屋子不亮,光线昏暗,因为外头阴沉沉的。
他盯着眼前的幼崽,她认真的坐在自己面前,像是个小菩萨,还小盘腿,好奇的望着自己,这一刻,他居然忘记了嫌弃她身上脏。
他轻轻的捏了一把她的脸蛋。
见她睁大眼迷茫的瞪自己。
他开口道:“捏你你也不懂,反正你以后肯定不记得,小孩子这么大是不记事的。大人都是这么说的。”
江棉棉毫不客气的伸手捏回去。
反正小孩子不用负责。
她例外,她记得,记一辈子,哼哼。
被小幼崽的手轻轻捏了一把脸,但是有点疼的訾从横开口道:“大人有时候会说错,因为我记得,我记得我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阿娘生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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