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可以迷惑更多的百姓,再加上东方卿最擅长玩弄人心,假仁假义……
夙御天眼中眸色重重,犹如阴雨欲来风满楼。
江梅川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浑身都是戾气。他正要问。
夙御天冷笑:“立刻下旨,招可以水战的士兵!朕要看看东方卿到底有什么本事阻挡朕天下一统!复唐,复唐,那个死去百年的皇朝是他永远不会醒的梦。朕要他什么都成空。”
……
天蒙蒙亮了,天边翻起鱼肚白。一艘画舫静悄悄顺流而下。这艘画舫不大不小,十分精致。上面四位船工,上下两层,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平日游湖消遣的船儿。
只是在这初春时节又在此处战乱之地,这画舫出现得太过突兀。难道不怕这遍地的流寇和强盗打劫吗?
过往的小渔船们都吃惊地看着这艘安静的画舫,猜测着这画舫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
青鸢缓缓睁开眼,眼前青纱满眼,清晨的光照在纱帐上如梦似幻。身下晃晃悠悠,提醒着她眼前一切不是在做梦。
青鸢茫然看着头顶纱帐。已经两个月了,她醒来了又睡着了,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身体在渐渐恢复元气,墨月不知做的什么药丸日复一日修复着她这一具娇弱不堪的身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青鸢不用看也知道谁进来了。脚步声传来,一道俊挺的身影在她床边坐下,旋即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扣在了她的脉门上。
青鸢回头看去。晨光照在墨月如月君一样的脸上越发令他恍若神人。
“墨月,我好了吗?”她问。
墨月不语,半天才淡淡道:“哪那么容易。你心脉损耗过多,没有三年五载收心将养是不可能好起来的。那蛇血只是补你的气血罢了。”
青鸢闻言面上浮起失望。原来她还没好转起来。这两月墨月反反复复都是在说她还没好转,听得她都觉得丧气。
墨月号脉后将她扶起披上外衣。这番事他做得自然而然,不过今日青鸢却是微微缩了缩。
她挡开他的手,含笑:“我自己来。”
墨月眼中一闪便放开了手。青鸢穿好衣衫,起了身自己要去打水洗脸。不过到了盆子前,墨月已把她拦住。
“有人伺候你,你伤刚好不要乱动。”他淡淡道。
果然他出去一会就跟来一位十分熟悉的人。来人青衣布裙,满脸稚气。
青鸢诧异:“哑女。”
墨月道:“她愿意跟着我们,以后就让她伺候你。”
他说着走了出去。
哑女看见青鸢在,高兴地不住比划。青鸢知自己先前将她甩开跟着夙御天逃走,心中愧疚。打了哑语问了她好些时候这才让她打水给自己洗漱。
在画舫的日子是无趣的,两边除了一日三餐,还有欣赏两旁边一晃而过的景色外,便没有别的事。青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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