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字!”
弓着腰,一只手捏着喉咙使劲咳嗽的凌文亮。
忽地一摆手,很是粗暴的打断了安晓霞的关心,“出去!给我待在这里做甚?
咳咳咳...水利工地,一天都不能停!
哪怕就是根木头桩桩,杵!你也得...咳咳咳,也得给我杵在水坝上!”
一片好心,结果换来凌文亮的粗暴对待?
安晓霞心中,暗自幽幽叹了口气
望着自家的表哥,那是既难过、又心疼。
安晓霞心疼自家表哥,一天到晚郁郁寡欢、只知道闷在办公室里。
连工地也不去了。
饭也不咋吃。
偶尔好说歹说,好言好语劝着凌文亮,他还能喝上一碗糊糊应付一下。
安晓霞真心心疼,表哥凌文亮因为最近工作不顺,社员们处处唱反调。
而焦虑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劣质香烟,那是抽了一包又一包啊...只怕官庄公社砖厂的烟囱,都没他这冒烟冒的厉害!
而在以前。
凌文亮,其实是不怎么抽烟的
安晓霞站在凌文亮身边,不知所措、心情复杂。
而弓着腰在那里喘着粗气,还没缓过劲来的凌文亮,他的大脑暂时也是一片空白。
一时半会儿之间。
哪有什么好办法,去平息计划委主任老尹的怒火?
最终。
还是坐在办公桌前,一直在那里抽烟的孙会计站起身来,“尹同志你好!我是白家沟大队‘代会计’,我姓孙,叫孙启云。”
瞟一眼孙启云。
老尹出于礼貌,也伸出手和对方握了握。
“尹主任,您先坐,安晓霞同志啊,还不赶紧给主任沏壶茶?”
孙会计吩咐完安晓霞,扭头对黑着脸的老尹挤出几丝笑容。
“主任您别生气,刚才是一场误会,呵呵,误会一场。这不...您也看见了。
我们凌支书同志,因为日夜操劳大队的各项事务,现在已经因为工作实在是太过繁忙。
再加上工作千头万绪,弄得我们支书同志左支右绌,支书同志...他,已经病了。
来来来,领导,您坐,坐下听我向您汇报工作。”
孙会计很是热络的,拿起一张毛巾把椅子擦拭干净。
“其实我们凌支书,他虽说脾气不是太好...胶东人么!性子直。
但平常,我们支书同志是很少这么粗暴的,他通常不会无缘无故打骂群众...哎,尹主任,您...咋解走了呀?”
呵呵
双脚已经跨出了办公室大门的老尹。
心中冷哼一声:这孙启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竟然在我面前玩挑拨离间,暗中给凌文亮下眼药这些小把戏?
也不看看对象!
你大大我,已经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作。
身边那么多同事,包括无数领导、下属,来来去去已经换了多少茬了?
——跟下饺子似的!
今天这个冒起来了,明天那个又沉下去...历经这么多年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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