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为什么不说？”比比东问道。
“说什么？”老者疑惑道。
“教皇冕下，我只是一个管理藏书的老头子，外面的世界，与我无关。”
离开了这个藏书阁，他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糟老头子，只有在这里，他才是那个可以受到万千魂师尊重的武魂殿老前辈。
所以，自从感受过这份虚荣的第一天起，他就不愿再离开这里半步！
这里，就像是他先祖为他打造的美梦，他宁愿在这个虚假的美梦里待到死，也不想回到那残酷的现实。
而这份美梦还将继续传递，在他之后，他的子孙，世世代代都可以享受这份天上掉下来的殊荣。
“你连千道流都敢怼，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一言不发？”比比东愤恨道。
当年她带玉小刚进来的时候，这老头就在旁边！
他什么也没说过！当年没有，之后没有，甚至现在他也不愿意说！
“教皇冕下，大供奉不会因为我在工作上怼他两句就拍死我。”老者唏嘘道。
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哪些人，哪些话，该说的，不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他清楚得很。
他只是老眼昏花，脑子还没糊涂的。
他的家族为武魂殿勤勤恳恳几千年，别说只是在工作上怼两句，就是闲着无聊骂两句，千道流也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只会当他在这鬼地方待的时间太长，脑子糊涂了，甚至因此给他放一段时间假。
但其他人嘛……
“……”
老者不再说话，静静地整理着现场杂乱的图书。
比比东也不再说话。
她听明白了。
为什么不说？
没必要，祸从口出。
说出来，大家都不高兴，对他自己也没好处。
甚至得罪她，还得罪一个蓝电霸王龙的直系。
“也就是说，你知道，你们所有人都知道，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说？”比比东问道。
“教皇冕下，我只是一个看藏书阁的糟老头子，已经几十年没出过门了，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关心。”老者连忙撇清关系。
虽说他确实知道，而且他知道的还不少。
在这个鬼地方几十年如一日的管理藏书，他唯一的乐趣也就是听听这些进来看书的人身上的八卦。
而且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没人会在意他的存在。
尊他一声前辈，那也是看在武魂殿的面子上。
他很清楚，魂师们尊的不是他，是武魂殿。
但他不在乎，人活一辈子，不就活这点脸面吗？
至于这份脸面是真是假，不重要，好看就行了。
当年那小子能拿着这里的东西出去招摇撞骗，也一样。
一份在武魂殿的管制下成功发表的魂师理论，反驳？
朋友，你反驳的不是这个作者。
而是允许他发表这东西的武魂殿，还有这个人身后的蓝电霸王龙！
就算成功了，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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