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也自由了?
格拉斯的华侨并不多,像是余初甜这样“土生土长”的华侨几乎很少,这里没有什么年味,生活一如既往,只是少了闻二爷的看管,余初甜胆子大了一些,大年初五就忍不住偷偷去了地下斗香大会,这次没有雇主,不为钱,凭自己一人之力拿下了华侨圈冠军宝座:
“怎么又来斗香了,你师父不要你了?”
看余初甜大半年没有出现在斗香比赛上,平日里喜欢出入斗香场合的黄炜译看她捧着奖状笑的像个傻瓜,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追上去便准备冷嘲热讽一番:
“我还以为你攀上的是什么高枝,我这里暂且还有你的位置,来我这,能给你不少钱。”
这算是余初甜第一张能拿到手上的奖状,以往全部被雇主拿了去,哪里能这样小心翼翼的捧回去,听闻黄炜译说话,呸了一声:
“谁稀罕你的钱啊,我师父怎么可能不要我!”余初甜说话的嗓音大了些,“我手痒,来玩玩。”
余初甜拜师学艺的事情在圈子里人尽皆知,这次被黄炜译撞上,心里打起了算盘,粗枝大叶的余初甜毫无察觉,摆脱了缠人的黄炜译,把奖状捧回去细细研究了很久。
虽说闻二爷不反对她参加地下斗香,但那地方鱼龙混杂,不是个小姑娘该去的地方,余初甜不准备再去第二次,躺在床上数钱,越数越开心,准备把这笔钱存起来给师父买礼物,入门那么久,师父倒是给过她不少东西,倒是她这个小穷鬼从没送过什么给他。
心里的小算盘打的精细,余初甜还没高兴多久就被手机的来电铃声打断,这手机是她师父临走时留给她的,好方便联系,她看来电显示上的备注是“大侄子”,清了清嗓子才接通电话,喂了一声:
“喂,我师父不在,你有什么话想和他说的,我转告。”
“我知道他不在。”电话那端闻少辞的声音有些嘈杂,她隐约还能听到播音员的声音,那人清了清嗓子,紧了紧毛领毛衣:“我是找你的。”
因为和师父在外游历的半个多月,自从巴黎一别,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余初甜心里欢喜,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欢喜都要从声音里溢出来:
“找我啊,我很好哦,正在努力的学习。”
“真的?”
电话那端的人似有读心术,一听到他狐疑的声音余初甜心里就有些心虚,看着桌子上的奖状,咬着自己的手指甲,说的很是吞吐:
“真的啊……我一个人也超级自觉的。”
闻少辞嗯了一声,一听便觉得这声音不对劲:“没去斗香,嗯?”
仿佛被人看穿了内心所想,余初甜握着电话支吾了好一会儿,突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嗯,那,那又怎样,我,我又没输。”
电话里小丫头底气不足的狡辩声传进耳朵里,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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