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没想让他负责。
诚实而论,她知晓肖叙心思不坏,亦或者是,撇开某些风流作派,他算是一位很不错的人。
两人半年前见的那回,是她急犯了阑尾炎。
那时候他刚好来了趟京淮这边还没有迁址完成的航天基地,原本都在回南槐的路上了,二话没说赶了过来。
可她算是和他同窗过多年的人,两人之间的关系像是朋友,但又好像高于朋友。
眼下他在两人一夜风流后主动抛出来橄榄枝――
她实在是不敢赌,也怕根本没有结果。
就像之前那段短暂的爱恋一样,她明明觉得一切都在正轨了,可分开就是那样的猝不及防。
应桃收回视线,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冷漠,“知道错就好,再见。
个字。
肖叙语气冷冷的,“我为什么要去医院?”
“看你萎靡不振啊,是不是大姨夫来了。”
肖叙利落地反踹回去,“滚你的。”
他话落视线落回手机界面。
上面的微信朋友圈里,应桃发了来秧阳玩耍的九宫格。
有和实验室里所有人的合照,有蔷妹,有程也望。
就是没有他。
要是有才奇怪了。
两人今天压根没说一句话。
“………”
肖叙停顿几秒后,利落地起身,抬脚便往外迈。
程也望赤着上身吹头发,“大半夜的你去哪儿?”
“去买醉。”肖叙头也不回,“今晚可能不回来,别给我留门。”
初冬凛然,树色深深。
肖叙以一己之力挤进了应桃的木屋中,就再也没走。
她一个人住,很是自在。
刚才他敲门的时候,应桃大概才洗完澡,裹着松垮的睡衣,胸-前软软地裹住,是微突挺起的弧度。
笼着的两瓣,比起看,吃起来更为香甜。
肖叙视线幽然,到底收回视线,继续着专心着。
木床的床柱因着他的动作,左右摇着摆着,床褥不住地发出咯吱的声响。
大得要命。
他已经做了一百来个俯卧撑了。
而坐在床尾监督的应桃吃着他刚刚给切好的哈密瓜,小口小口地啜着。
“姑奶奶,这样行了?”
“还不够吧。”
肖叙自从刚才死皮赖脸地认错求和开始,仿佛撬开了什么开关。
他说不管她到底怎么想的,两人之前那种朋友关系总可以恢复。
眼下,肖叙又做了近百个。
“现在呢?”
应桃的哈密瓜堵在嘴里,说话嗡嗡的,“我听说男神之前还给蔷妹表演过单手的,你试试这个?”
“………”
沈言礼有事没事在家给盛蔷表演单手俯卧撑干什么,真吃饱了撑的?
肖叙默默地捱下去,等到闹剧终于结束,他又死活赖着不走了。
应桃将人推开,自己掀开被褥,“你在我这边待着像什么话?”
“程也望出去买醉,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又没带房卡。”肖叙脸不红心不跳,平静地叙述,“我不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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