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小的窗口,不时有几点雪花飘进来,窗口的光线越来越暗,当屋里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苏沫沫知道天已经完全黑了。
有十点过了吧,队友们应该训练结束了,都回宿舍睡觉了,可怜她还孤孤单单关在这黑屋里受罪!
这里这么冷,今天晚上可怎么睡得着?
唉,这都是小时候认识那个野小子带来的不幸啊!
苏沫沫正在自怨自艾,禁闭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苏沫沫睁开眼睛,外面的路灯光透过来,她看见是顾沉,强劲的北风夹杂着雪花跟在他的身后直扑进来。
她闭上眼睛,扭头冲着里面躺着,不想看见这个小气包男人。
门关上了,屋里重新陷入了黑暗中,苏沫沫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来到了床前。
有电筒光照在她脸上,她没有睁开眼睛,在心里冷笑,顾沉,你是想来看看我苏沫沫有多可怜是吗?
电筒光灭了,然后,她听见他居然上了床,还听见他在脱衣服!
苏沫沫的心里愤怒起来,他又想干吗?都把她弄到这地方来受罪了,难道还想再用床事惩罚她?
他的手伸进棉被里,一颗一颗地解掉苏沫沫的扣子,然后把她抱起来,脱掉了她的衣服。
苏沫沫知道反抗不过他,她懒得反抗,再说,她也不想在这里搞出太大的动静,让人知道她和顾沉在禁闭室里床战。
顾沉将她放睡倒,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苏沫沫不想理他,她以为只要她不想理他,他就无法挑起她的热情。
但她错了,她不知道她的身体如此敏感,顾沉几乎没费什么劲,她的峰尖就高胀起来,她自己都能感到它们直直地挺立在了峰顶上!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却又无法控制它们,在顾沉的弹奏下,她的身体更听从他的指挥,而不听从她自己指挥。
顾沉脱掉了她的裤子,翻身上来,很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凑在她耳边轻笑,说:“如此润滑,迫不及待了吧?”
苏沫沫恨恨地瞪他一眼,好吧,黑暗中,他根本看不见,因为她也看不见他的脸。
他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这床不太结实,又是单人床,他一用力,床就咯吱咯吱响。
苏沫沫提心吊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她觉得他们这样子就像在偷-情,顾沉的力度越来越大,床也摇得越来越响。
苏沫沫忍不住了,推他说:“你轻点,外面有人。”
“外面没人。”顾沉说。
苏沫沫恍然大悟,他是队长,他要来和她干这事,一定会把哨兵调开。
顾沉又说:“有人又怎么了?你是我的女人,我和你做这事天经地义,你心虚什么?”
苏沫沫不想理他了,嘴巴说得好听,他如果真的拿她当他的女人看待,会把她关在这冰冷漆黑的禁闭室里吗?
“叫我。”他说。
苏沫沫没有理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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