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你在我不习惯。”
“嫌我脏,”贺济悯说着把自己额头上滑下来的一缕头发又缠着手指头绕回去,“我也不是不讲理,我下去得了。”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楼下的津南喊了一句,“邢爷,蹭蹭你家电视,玩儿个新款单机啊。”
然后楼下就是电子音乐的哔哔声。
“让让,我下去,”贺济悯说着就从邢濯和门缝儿中间过去。
邢濯下意识往后退,然后又往前走了一步,“你等等。”
贺济悯伸手朝邢濯肩膀上搭,“又怎么了?”
邢濯甩开贺济悯的胳膊,然后带着人又往浴室里塞,“我收一下东西,新的给你用。”邢濯说完,还真就拉着下头刚开局的津南把全套崭新沐浴用的东西往里头塞。
贺济悯听见门外的动静打算伸手给外头那两个人开门,但是门才开了条缝儿,先进来的是邢濯,之后贺济悯就感觉对方超前压迫一步,贺济悯本能朝后。
然后自己身上一热,肩膀上就挂了条白浴巾。
“抓住,”邢濯扯着四方角把贺济悯围了一圈儿,才站到人前头让津南放好东西就出去。
那头津南自然勤勤恳恳撅着屁股干活,等着把东西都收拾利索之后,转身的时候就看见在邢濯身后已经湿透了的贺济悯。
之后津南就来了兴致,嘴里啧啧几声就开始往前走,“我说,贺总,原本我以为你长着这样一张脸就够绝了,现在这扮相怪不得吴家小子馋你这么久。”
不怪津南话直,他从小跟着邢濯长大,见过不少模样出挑的男女往邢濯身边靠,但是像贺济悯这样儿还真就是凤毛又麟角,压根儿没有。
而且贺济悯脸部轮廓缓和,浴室里光线偏柔,头发贴在头皮上,打在他脸上就是镀了一层柔光,再看人就有点儿减龄。
但是巧就巧在对方脸上的少年气已经被搜刮干净,但是就是嘴角一笑搞得津南心脏都抽抽。
这他妈是什么人间蛊术。
津南说着人就忍不住往前挪,最后卡在邢濯前头,人才回过神,就自己尴尬叫了一声,“邢爷。”
邢濯脸上照旧表情不多,津南就自己伸着头往邢濯后头的贺济悯身上瞅。
“看完没,”邢濯伸脚往津南膝盖上去了一脚尖,嘴里说着,“下去。”
“你干嘛啊,都是男的你至于么,”津南自己占理,“贺总自己都没说什么,邢爷在这儿当家长了。”津南说完两条胳膊往自己后脑勺上扣,然后伸手给贺济悯递烟,“要么说我跟邢爷小时候玩过家家——”说到这儿的时候,耍了个巧,绕着邢濯的身子滑过去,在贺济悯耳朵边儿上说,
“都是他抢着要当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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