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咋说?”
罗复邦把信塞回怀里,“太尉待我恩重如山,太尉怎么说我自是怎么做!”
“你他娘的早这般说,不就少挨打了!”大魁将罗复邦摁回椅子上,拿起酒坛子给他斟满酒,“今日咱们三个不醉不归!”
“嘘——”李墨白突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罗复邦轻声的问道:“怎么了?”
李墨白指了指房门轻声的道:“门外似有人偷听!”攫欝攫欝
罗复邦和大魁闻言神情一凛,点着脚尖悄悄摸向房门,两人到了门边上大魁拉开房门,只见门外有一人正侧着脑袋做聆听状,不等他有任何的反应,罗复邦已经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待看那人的模样低声喝问道:“陈统军!”
罗复邦将那人拉进房子里面,可是架在对方脖子上面的刀却没有拿下来,只见这人四十许模样,长脸高颧骨,一双眼睛咕噜噜的乱转,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陈洪进讪讪的笑道:“我约了几个在此喝酒,听着这雅间里有捉守的声音,正想给捉守打个招呼,谁知门就开了。”
李墨白笑问道:“这么说你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了?”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两位看着眼生,是罗捉守的朋友吗?”
“你这厮戏演过头了!”李墨白对罗复邦道:“不管他听没听见留着就是纰漏,干脆将他杀了一了百了。”
大魁已经抽刀在手,准备向陈洪进招呼,陈洪进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拱手对罗复邦道:“捉守切莫动手,我不满留从效久矣愿向徐太尉效忠,和捉守一同行事。”
“嘻嘻……说的好听,回头出了酒楼,谁知道你会不会跑去向留从效告状,大魁杀了他,还愣着做什么!”
陈洪进苦着脸求道:“罗捉守你替我说句话,你知道我和留从效有嫌隙,而且我手下的兵马不比你少而且掌控海港和东门的防务,有我加入一定会大大增添胜算。”
罗复邦看向李墨白道:“他确实和留从效有些许嫌隙,有他在会有事倍功半之效!”
李墨白旅者稀疏的胡须道:“这倒是教我为难了,若是输了是我们本事不济怨不得谁,可若是轻信你白白的送了性命那就太冤枉了,杀了你才我心里才踏实。”
“我是统军使,你若是杀了我无异于提前泄密,留从效定有所防备,再想取泉州就难了。”
大魁道:“老子有震天雷在手,就算是泉州城是铁水浇的也给他炸个窟窿不可,你就不必替我们担心了,赶紧的闭上眼睛老子给你个痛快!”
“震天雷?”陈洪进连连摆手道:“切莫动手,我愿向徐太尉写效忠书,遣长子为质!”
几乎砍到陈洪进脖子上的横刀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大魁看着李墨白道:“咋办,俺还是头一回见过这么识趣的人,杀了怪可惜的。”
陈洪进道:“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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