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点了点头，有点同情得看着宛培儿，“你也被他糟蹋了？”
“哈？”宛培儿被说懵了。孙护士长则继续说到，“我以为他只会对我女人那样的处女，没有到也会对同类的吸血鬼处女出手。”
“你说谁是处女啊！请不要侮辱人！”
“处女什么时候变成贬义词了？我在年轻的时候这个世界还崇尚女生守身如玉呢，现在已经变了吗？”
“是你的家庭封建传统太深了吧？你年轻的时候世道也早已经变了。”宛培儿指着欠美说到，“比如在现在这个年代如果欠美这个年纪的女孩还是处女的话可是很丢脸的事情。”
忽然莫名其妙被点到名的欠美手里正包着的一颗铅块‘咚’的掉下来差点砸到自己的脚，脸上看上去好像快要哭出来似的。
“不怪你！”我安慰到，“你以前总被人当成男生所以那个时候就算是，也应该算处男不是处女。”
“哇！”欠美哭了起来，面孔变得漂亮之后，她好像也变得爱哭起来了。
“而且我是吸血鬼，上千年的吸血鬼，我要是处女的话岂不是老老老处女？老处女在任何年代都不是个褒义的词吧？”宛培儿的脾气也还没有发完。
“你好像说自己‘老’……”
“你说我老？”宛培儿还没有变回人形的脚落了下来把滚落在她脚边的一块铅块踩得粉碎。
“是你自己说到，我是好心提醒你。”我战战兢兢地说到。
“能这么短时间惹恼两个女生，真是挺厉害的。”
“孙阿姨您这是在夸我？”
“你觉得呢……”老护士长话没说完忽然仰头望向了天空。
我也随着她一起抬起头，不过还没看清状况，她就拎起她的大箩筐把里面刚放回去两块铅块倒了除去，然后一手揽住我和欠美，翻过箩筐把我和欠美以及她自己全都扣倒了箩筐下面。
“砰！”一声巨响从我们头顶的箩筐底传来，震得躲在里面的我一阵阵的耳鸣。
“咚！”砸在我们头顶的东西又落到了地上，过了两秒之后老护士长才掀开箩筐。
“嗞嗞……”音箱里发出嘈杂的电磁干扰音，接着断断续续的声音，“我是一个自动驾驶人工智能程序，居然也不给我更新系统就让我练习自动飞行。”
从天而降的居然是奥托曼，虽然车身已经面目全非了，但是似乎车载系统和音箱并没有完全损坏。
“主人？”车载的摄像头好像也还没能工作的，它发现了站在对面的我，“这种飞一般的感受是不是就和你们男人在……天啊主人你的口味可真独特那样又老又丑的女人你也泡吗？”
它好像又看到了还搂着我和欠美的孙护士长。
“闭……”
不用等我下命令，奥托曼本就断断续续的声音便嘎然而止了。
破烂不堪的车身被从底下翻开转了180度倒扣在了地面。
衣衫褴褛的宛培儿从下面站了起来，她向老护士长挥舞着拳头，“作为护士不是不能见死不救吗？为什么不救我！”
“吸血鬼又不会被砸死。”老护士长淡淡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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