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跟他们见面打招呼。
今天一天都在外面,苏栖有点累,洗完澡坐在床沿上抹身体乳。
身体乳是玫瑰味的花香,揉杂着道不清的诱-惑香味,傅时津洗完澡出来闻到时,不由自主地往苏栖那边看。
苏栖的肩颈都露在外面,在暗沉色的灯光下,显得柔和诱-人。
傅时津朝她走近。
“很香。”他停在苏栖身前,淡淡提了句。
苏栖一面抹着自己的手臂,一面抬头看他,故意问:“傅总,请问是身体乳香,还是你老婆香?”
傅时津翘翘唇,俯身吻在苏栖脸上。
“你香。”
他说完要继续亲吻下去的时候,苏栖刻意地躲开。
“傅总,你这样每天放纵,小心吃不消。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傅时津忍着情动,不大有耐心地应一声:“嗯?你又想说什么?”
苏栖偷笑:“有句话叫: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对b空流泪。”
……
傅时津冷静地点着头:“好,那就等老了再说吧。”
说完,他就直接捉住苏栖的脚踝,将她拉过来,然后倾-身ya上。
苏栖配合地揽着傅时津的脖子之余,还不忘挑衅:“傅总,要是身体被掏空,老了千万别哭。”
傅时津:“嗯,应该是你待会别哭。”
苏栖:…………
好吧,是她输了。
-
折腾一晚,第二天醒来,傅时津已经不在。
苏栖起床,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准备按自己罗列的计划出门去几个著名的景点看看。
这边的佣人都是金发碧眼法国人,他们见着苏栖,都恭敬地打招呼,但苏栖听不懂他们说的法语。
其中一个跟苏栖说了句什么,像是在询问,苏栖没听懂。
恰巧这时,孟晚玉从另一边过来。
“他是在问你,需不需要用餐。”
苏栖没想到孟晚玉会主动跟自己说话,她应了声:“噢我不用,我马上要出去。”
孟晚玉没说什么,只问:“需要人送你吗,我让司机准备。”
苏栖:“不用,我自己可以。”
孟晚玉点头:“人生地不熟,注意安全。”
虽然语气依然冷淡,但比起第一晚,好了不少。
跟孟晚玉告别,苏栖一个人离了别墅。
苏栖不是群居动物,一个人独来独往也不会觉得孤独。
今天天气晴朗,春-色正好。她浪迹在巴黎充满法式浪漫的大街小巷,拍了不少照片留念。
午餐是在一家街头小馆解决的,苏栖特意拍了照片发给瑠夏,瑠夏没回。
算一下时差,现在在日本的瑠夏,应该还在睡觉。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傅时津的电话打了过来。
苏栖接起来,用自己早上刚学到的法语问:“All(你好?)”
电话那头,傅时津笑了:“跟谁学的?”
苏栖:“一个卖花的老头,我还学了Bonjour,Aurevoir。怎么样,这两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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