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的裙子上瞬间染上了艳红,那红色在漫延,很快就成了一大片。
尉迟不易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她知道那艳红是血,头一个反应就是:女帝动手了,她命不久矣。
一旁侯着的宫女也看到了,吓得脸都白了,“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快叫陛下,快快快……”尉迟不易连声催促,她怕来不及见蓝霁华最后一面。
蓝霁华那会子还在朝上,听到消息,立刻飞奔而来,跑进屋子的时侯,尉迟不易还站在屋子中央没动,她就保持着那个姿式等着他来。
蓝霁华看到她裙子上染的血渍,呼吸一顿,差点没背过去,一把抱住她,焦急的问,“你怎么样,哪里难受?”
尉迟不易并没有哪里难受,先前还觉得小腹坠胀,这会子也舒服了,她愣愣的摇头,“我没有不舒服。”
蓝霁华抬起她的左胳膊,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异常,仍不放心,“呼吸顺畅吗?有没有哪里疼?头晕不晕?”
尉迟不易摇头,“都没有。”
这时有个宫女小心翼翼的插话,“陛下,奴看着娘娘这象是来月事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蓝霁华和尉迟不易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里的惊喜。
“那还等什么,赶紧准备起来。”蓝霁华也顾不得脏,把尉迟不易整个人抱起来往浴池走去。
——
三年后,尉迟不易生了个大胖儿子,蓝霁华龙颜大悦,取名为蓝晨皓,喻意为日出的光芒照亮天地,寄托着他无限的希望,三洗之日立为太子,百官称贺,万民欢呼。自此,南原史上有了第一位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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