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似乎没什么兴趣,有些烦躁:
“二十岁,那时候的女武神都还是小孩呢。总之在那之后我就醒悟了,什么狗屁独立,没有诺恩我早死了。我是幸运的,而有些人,就那样被贩子抓去,别说什么独立了,他们连活下去的自由都没有。
“我后来意识到,规矩是人定的,总有人可以站在规则之上。对于他们来说的,规矩是用来束缚别人,给自己提供便利的工具。”
君川说:“这个是不是网络上说的,摆烂?”
在座一下就安静了。
洛基说:“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啊。”
君川说:“哦,不好意思,我还在学习中。这些时髦词,我还不太会用。我换个词:新履沾濡。”
“什么意思?”咕叽问。
“大概是……破窗效应?”君川搜索着他们能听懂的词。
“哦。”洛基恍然,“那你没理解错。”
“是嘛?”君川很欣慰,感觉自己的学习能力还是很可以的。
托尔说:“你在说我摆烂?”
君川说:“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
规则是用来束缚人的,这一点君川深表赞同。
师父说过,天道就是规则。
托尔眯起眼:“那你几个意思?”
君川说:“只是觉得,你或许不该放弃的这么早。”
托尔有些恼火:“先去社会上历练几年,再来教训别人吧。那之后,你就会羡慕我有个这么强的老爹了。”
君川说:“我是孤儿,没有父亲。”
托尔说:“那你应该早就体会到——”
“但是我师父养育了我,就像我的父亲。”君川认真地说,“我师父可厉害了。”
君川觉得自己说的没毛病。
这奥丁,尽管在阿斯迦德内至高无上,但也就相当于是一个岛主。
而归海大仙,
“他可是三界第一人。”君川说。
托尔说:“我老爹掌管着地球90%的计算资源。”
君川说:“我师父的神识可以覆盖万界,一眼看尽一切变化。”
洛基无语了:“小孩吗你们。”
托尔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倒酒。”
洛基闭上嘴,乖乖去拿酒了。
尽管她可以随时劈死托尔,但为了套出更多的情报,她还是得忍耐。
无论她是个想钓鱼的陪酒,还是一个想套情报的间谍,必要的忍耐都是应该支付的代价。
咕叽从刚才开始,就插不上嘴了,他撑着脸,饶有兴趣地看着几个人说话。
托尔也注意到咕叽,随口问道:
“老弟,你老爹是做什么工作的?”
咕叽回答:“哦我没有父亲。”
托尔闻言感慨:
“想不到,这一桌四个人,凑不出一对爹妈。”
咕叽继续说:“不过我有个义父性质的父亲。”
“义父就义父,什么叫义父性质。”
托尔觉得咕叽说话不爽利。
咕叽无奈:“因为数量太多了,跟你们的那种亲子关系应该不是一种概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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