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她的眼睛和他见过的所有眼睛都不一样,清澈、坦荡,不带一丝一毫的杂质。
她细细打量着你,却不会令你心生恶感。
他知道这时候他们的姿态在外人眼中定然是十分暧昧的,但是她还是如此,眼神中虽有笑意,但这是无关风月的笑容。
她对自己定然没有什么想法。
在与女子讨论喜欢何种类型的男子时,在被用这样暧昧的姿势打量时,那个女子眼神越是干净纯粹,越令人气恼。
他此刻便是如此。
他眼看着她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视线一路向下,忽然有些不自在,腿不自觉的动了动,只听她道:“嚯,好细的腰。”
她用手臂夹着她自己的腰,向前往他的腰上一比划,舒了口气,点着头说:“还好还好,还是我的细点。”
话音刚落,徐丹霞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咳嗽声。
是范闲。
一转脸,人还在十几米外呢,她站起身来,又咬了一口萝卜,坐回栏杆上,“你咳嗽什么?直接过来不完了吗?”
李承泽看了眼范闲,又变成一开始面无表情的样子,不慌不忙的坐直了身体。
然后谢必安执行程序,又过去试探,不,应该是终于等到了目标。切磋完毕,李承泽道:“让他进来。”
范闲看了徐丹霞一眼说:“那我要是不进去呢?”
李承泽吃了口葡萄,随意道:“那你就走吧。”
嘿,这对话为何如此熟悉,对了,跟庆庙门口遇见的男子如出一辙啊。
这次范闲进来了,李承泽也早坐直了身体,一字一顿地说:“范闲。”
范闲面无表情,问道:“你认识我?”
两人开始谈政治,李承泽站起来,双手抱臂,“太子视你为仇雠,我自然要记住你的名字。”
范闲一抬下巴:“你谁啊?”
李承泽看了眼徐丹霞,看的她莫名其妙。
李承泽偏过头看着她,蹲下来,声音没有起伏:“三次机会。”
范闲心中不悦,也看着她,用鼻子出了口气,神情有些不耐烦对李承泽说:“二皇子。”
李承泽一下子回过头去看着范闲,微微勾唇:“真聪明。”
范闲背着手,仍是那副表情:“殿下找我有事?”
“我与太子有些嫌隙,而你又是太子反感之人。”
所以呢,敌人的敌人就是你的朋友?
范闲和徐丹霞想的一样,他道:“殿下这是想拉拢我吧。”
李承泽身体前倾,微微压着眼帘,露出些杀意来:“杀你!”
这俩字说的太好听了吧!
李承泽余光瞥见徐丹霞眼睛一亮,略露笑意道:“用你的尸体当礼物给太子,让我兄弟二人重归于好。”
范闲向前一步弯下腰,双手撑在桌子上,缓声道:“那殿下不如也猜猜,是他的剑快,还是我的手先抓住你。”他说话前,亭外的谢必安抽出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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