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诗,就是《相信未来》。
所以,我给自己取名就是“希”字,意在鼓励自己,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希望。
但我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生命中所有希望的光火都熄灭了。
没有他死我生的可能,我也不甘心受人摆布威胁,既然不愿保持原状,也不能打倒敌人,那就只能同归于尽了。
我拟定计划,假意顺服,以我所有去讨好、取悦他们,难得的喘息时间,我学习必备的知识,暗地里购买所需物件。
只出了一个意外,有一天,其中一个跟我说,有一对搞科研的夫妻说我很像她们失踪的女儿,要见见我。
我顺从地点头,并说我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那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妇见了我,抹着眼泪挤出笑容束手束脚地招呼我坐下,盯着我抖着嘴唇流眼泪。
然后老奶奶责怪地看了老爷爷一眼,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
那是我妈。
他们絮絮叨叨的讲了好多妈的事,说完有很不好意思,走的时候连声说麻烦了我。
我什么也没说,也没必要说,更不忍心说。
我的人生完了,妈和妹完了,爷爷也完了,我在意的人连同我自己都完了。
他们以为丢了孩子痛苦,其实真相才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痛苦。
终于,我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定地点,约人。
他来的时候,我穿着象牙白的短旗袍款款走去他身边,低眉顺眼道一个万福。
这是我一生中最温柔的时刻,我抿唇微笑,神色柔婉,将一杯抿过的酒递到他唇边,在他饮酒的时候将那一口吐在手心,然后静静等待他倒在床上。
等他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布置好一切。
在外界我不算红,我的人设是出身贫寒在努力学习磨炼,我不在的时候,别人以为我在学习,其实表演从来不是我的重点。
我也不喜欢表演,我讨厌被人直视,讨厌被人议论评说。
今天,这里,这个洗手间,是我为自己布置的舞台,适合我的舞台,观众是旁边几具血淋淋的骨架还有协助我表演的他本人。
除了他之外,剩下的观众都看不见,听不见,也不会说,这样的观众,我很满意。
也许是天赋异禀,我第一次下刀,手就稳得出奇,能在不同的位置适时调整刀锋的角度,能完美避开要害,能在最后两刀之前还看到他的胸膛起伏。
最后两刀,一刀心口,一刀颈动脉,万无一失。
听说人在死前会有倾诉的欲望,渴望被人理解,我也有,但我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我这一生,不堪回首,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我的刀锋在他们的身上辗转,我那时想,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一双手脚,你们是人,难道我不是吗?
我也会哭会笑,会痛会怕,会流血会心跳,为什么我要被这样对待?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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