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请大夫、烧水……府里的下人被指示的团团转。
看见众人都忙碌起来,范若若才舒了口气,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王启年送滕梓荆的速度竟比范闲还快些。
范闲将徐丹霞放在床榻上,大夫已经在候着了,直到大夫催促,范闲才愣愣的放开手,出了房门。
门外,范若若硬拉着范闲去收拾了伤口,方才想起自己不曾赴约,也未派人告知李承泽,他让若若代为转告。
滕梓荆就睡在徐丹霞院中偏院,范闲给滕梓荆搭了脉,喂了药,又去了徐丹霞房中。
等他回来,徐丹霞也已经包扎好了,范闲拖着腿推门而入。
徐丹霞脸色苍白,额上冷汗直流,呼吸微弱颤抖,她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范闲知道。
他就坐在她床榻边,静静地看着。
徐丹霞相貌好,为人随性灿烂待人又亲切和善,在府中极得人心。如今府里三个伤员两个昏迷不醒,整个徐府鸡飞狗跳,人来人往皆是步履匆匆。
然而外面再怎么乱,徐丹霞的院子都寂静无声,好似与外界隔离了一般。
醉仙居。
听了下人汇报的消息,李弘成和李承泽对视了一眼,看李弘成眉头深锁,目光忧虑,李承泽抿着唇转过头来,压着声音道:“恐怕是坏消息。”
果然,李弘成快步走过来,躬身道:“北齐程巨树在牛栏街刺杀范闲。”
李承泽蹲在椅子上,衣袍垂下,他手拿茶盏,闻言问道:“结果呢?”
李弘成语气未变,道:“死了两个女刺客,他那边,他的护卫和”他小心的看了眼李承泽,顿了顿道:“徐姑娘,生死不知。”
生死不知?李承泽杯盏一晃,洒出的茶水顺着指头滴落地面,他闭了闭眼,整个人都恍惚了,杯盏脱手而落摔在地上,茶水溅满衣摆,心脏剧烈跳动。
他往后一倒靠在身后的栏杆上,手紧紧抓着栏杆,深深地呼吸着平复着心绪,他很快睁开眼睛,喉中干涩难当,明知故问道:“徐丹霞怎么也在?”她并未在受邀之列。
李承泽垂看首了看地面上四分五裂的杯盏,感受着他此刻异常的情绪。
他何以至此?明明他什么都知道的。
“她今日是要出城,途径牛栏街。”
“她倒巧。”只是不知说的是遇见范闲,还是说遇见刺杀。李承泽眼睛眨也不眨,问道:“程巨树还活着?”
“已经被鉴查院带走,应该要查幕后主使,敢在京都内刺杀,好大的手笔。”李弘成眉头微皱。
李承泽偏过头,沉声道:“我的嫌疑最大,我约的范闲,途中遇刺。”
李弘成连忙拱手下拜:“请殿下先回宫。”
这边范闲一直坐在徐丹霞床边,直到下午时,下人来报说滕梓荆醒了,他才转了转眼珠,身上有了点活气,撑着床站起身来,腿不知何时都麻了。
走了几步,腿脚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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