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这个问题上,秦烈却支持了胡铨,认为国家财政,就该一丝不苟,绝对不可以存在丝毫马虎。
张浚知兵,但为人狂傲,这些年在朝中,其实人际关系并不好。
远不如李光厚重沉稳,这也是明明之前很受秦烈器重,这次组建内阁,他却位列李光、胡铨之后,位列观文殿大学士,领兵部尚书的原因。
“我马上出发了,诸位大人都去忙吧。德远,你陪我走一趟。”商讨完留守之事,秦烈宣布散会,留下张浚与他一道赶往大营。
二人因为要说事,只能乘车同行。
“德远兄,你我相识多年,朝中之事,今后还要多多仰仗与你。”张浚比秦烈只年长一岁,三十出头的他,未来的路可不还长嘛。
秦烈与他推心置腹,就是希望他放下成见,能够安心任事。
“殿下言重了,下官不敢当。”张浚是个聪明人,秦烈一开口,他就明白自己近来的表现,显然传到秦烈耳中。
“正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你现在位列宰辅,就该有容人的雅量。”
秦烈微笑的看着他,继续道:“我知道胡铨比你年轻,看到他后来居上,你心中有怨言,这些我都能够理解。”
“但私人情绪,咱们不能带到公事上来嘛,我相信胡铨也不会针对你,你们都是我提携起来的人,我希望你今后能够放弃成见。”
“有一句话,我希望你牢记在心,那就是国家的纷乱,从来不是来自外敌,而是我们自己相互倾轧。”
说罢,秦烈伸手拍了拍张浚的肩膀,以示亲近和信任。
“主公说的是,下官一定铭记在心。”张浚抬起头,与秦烈四目相对,露出一丝惭愧之色的他,眼神之中透着是坚毅之色。
“兵者,国之利器也,生死存亡之道,你这个兵部尚书,任重道远,下一步灭金之战,孤希望你们兵部能够制订详细的作战部署。”
“要是允许的话,孤王希望由你来担任这个主帅。”
来到军营门外,秦烈下车,再次激励了张浚一番。
“下官领命。”张浚起身跪在在马车上,激动的躬身拜道。
说起来也是巧合,张浚文韬武略,与同名同姓,统兵的大将张俊相比,丝毫不弱。
可这两个人,一个爱财,一个贪权,可谓各有缺点。
但不得不否认,这两个人一个是名臣,一个名将,都是国之栋梁。
秦烈统率的玄机亲卫营三万人马,城卫军两万人马,从京师出发。
大军日夜兼程,从河中进发,渡过黄河,经太原、大同,赶到丰州城下。
抵达丰州之前,秦烈已经知道,由于大同府卫指挥使岳翻,率领的河东援军救援,丰州之危已解。
耶律余睹率领的契丹各部联军,转而进攻宥州而去。
为此秦烈进驻丰州,驻跸一日,便继续率军北上,直驱宥州而去。
时宥州的守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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