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一百两银子,道长发发善心,卖我一瓶吧。”西门庆闻言,哆嗦的看着公孙胜喊了起来。
“一百两银子卖你倒是无妨,可我看你身无长物,怎么付我银两呢?”
公孙胜知道雷横这分明是在戏弄对方,他也不介意,当下遂把金疮药拿在手中问道。
“我家里有钱,只要道长救我,我可以安排人去取钱。”
西门庆强忍着伤口的疼痛,以及那始终在流血的伤口,连声哀求道。
“行了,把他拖上堂,拿块布给他把伤口包扎上,别等会真流血死了。”
秦烈眼看这小子,这一路上流的血也差不多了,要真在流下去,非得流血而死。
倒不是秦烈发仁慈,而是西门庆口中不停的强调他有钱,让秦烈决定把他的家底掏空,然后再让他体会一把人活着,钱没了的滋味。
“小子,算你走运,我家大人发话了。说实在,我一点都不介意等你死了,把你丢进河里去喂鱼。”
雷横嘿嘿一笑,从公孙胜口中接过金疮药,往西门庆伤口上一撒。
“啊~疼……啊!”惨嚎一声的西门庆,再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大胆贼子,安敢擅闯县衙,还不束手就擒。”
接到胡管事禀告的知县胡一夏,得知有贼子闯入县衙,吃了一惊的他,连忙从后门跑了出去。
然后找到县尉,招呼着县衙的都头,领着一班衙役,从外面杀进了县衙大堂。
灯火通明的县衙大堂上,端坐在主位之上的秦烈,这个时候已然换下身上的衣服,再次穿戴起御赐的绯红官袍。
头戴直脚幞头,腰挂银鱼袋,一脸威严端坐正堂之上。
大堂之下的林冲、雷横、刘唐此刻皆换上大宋军服,手持兵器,神情肃穆。
扈三娘和公孙胜二人,则分立两侧。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秦烈一拍惊堂木,把冲进来大堂的胡一夏,以及带队的县尉、都头惊得一哆嗦,纷纷纳头便跪了下去。
“卑职不知上差驾临,怠慢之处海涵。”
胡一夏看到大堂之上,一身绯红官袍,头戴直脚幞头的秦烈,完全是本能的认为是钦差御使巡查来了,吓得自是面无人色的跪了下去。
之所以有此误会,则是朝廷确实对京东东路派出了巡查御使。
原因是濮州黄河段决堤,致使数十县百姓遭遇水灾,几十万百姓流离失所。
如今濮州匪乱四起,已经成为燎原之势。
为此朝廷这个时候派出侍御使巡查各州,一来整顿吏治,二来安抚地方民生,防止匪乱扩散,从而演变成农民军叛乱的局面。
胡一夏前两日就接到郓州知府陈文昭的公函,让他务必小心行事,切莫被侍御使给逮个正着。
也正是因为心虚,胡一夏才会看到正堂之上端坐的秦烈之时,直接脑补秦烈就是朝廷派来的巡查御使。
“胡知县,本官刚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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