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些士绅出钱吗?”
“一个不好,恐怕这些流民就要纵兵作乱,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幕僚苦苦劝道,这一方面确实是如此,这位空头县令自己或许捞了千把两银子,可是要养活数万人,恐怕几天就会重新成为一个无分文的穷书生。
二个嘛,士绅也不乐意这里猛然出现这么一只不能控制的力量,这必然会挤占他们的利益,比如,这些流民安顿下来,难道不分田产给他们?县令有了这股力量,又有大义,后想让这帮士绅往东,他们敢往西?
这位县令听了,也颓然摇了摇头,说到底,他在这个位子上坐的蛮舒服的,钱多事少,各位士绅也把他伺候地舒舒服服的,他没必要殊死一搏。
于是,他点了点头,道:“杏园说的不错,是我想差了。”
站在他后的幕僚忙低下头,连道不敢,也悄悄将往县令后腰部伸出的手收了回来。
既然不能收留,那就只能驱离了,可是如何驱离却是一门艺术。
只见他想了想,然后喊道:“这位壮士,我真阳县县小民少,土地贫瘠,且常年有水匪作乱,实在不是一个好去处,不如,我做主,县里凑一些粮食,让各位壮士往南去,去往淮河边膏腴之地,如何?”
一听这话,黄芪就笃定了下来,他的目的也是如此,哪里会真的想效力这一看就是亡国之相的金国官吏。
于是,双方就在城墙边扯了起来,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一个要十万斤,才能保证他们吃到淮河边,一个只肯给一千斤,说县里就这么多了,再多,县里的黎民百姓就要吃糠了。
谈了半天,双方也难以谈拢,要知道,真阳县一个县仓能有多少粮食,真正的粮食,都在士绅的庄园中藏着。
见半天仍谈不下来,黄芪眼睛一转,反而不扯了,直接命令流民军开始在城墙下训练起来。只见三个旅队,每队之间间隔不到一丈,踩着鼓点,向前整齐地垮了三步,然后爆喝一声:“杀!”
随着这声爆喝,前排所有士卒同时抬起手中的长矛,一刺一收,那声“杀”字贯彻云霄,吓得城墙生的一干士绅绝大多数都跌了一个跟头。
只听黄芪又叫道:“大人,既然县里没有粮食,那我们就只好到附近的大户庄园中去借一点粮食了,大人放心,每个庄园就借几袋,相比他们也不会吝啬。”
一边说,一边示意后的流民军继续演练。
看到这一幕,那些士绅都心惊跳,他们的家眷虽然都在县城,但是良田庄园都在乡下,如果这伙人真的明火执仗的去抢,即使他们真的只抢几袋,那些水匪、泥腿子们可不会客气,不把它搬空都对不起自己。
因此,这些士绅老爷们都急了,纷纷劝县令答应这个条件,粮食他们可以暂时借给县里,等后再还。
这时,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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