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不早不午的,小道上根本没有别的行人,乐谣也不用顾忌那些了。
“我还以为你睡过去了。”荆殊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道。
但他的行动十分诚实,半点没有放下乐谣的打算。
乐谣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没事,受伤的是手臂又不是脚,我能自己走。”
“你倒没事。”荆殊嗤笑一声,“你可知道我多难受?”
乐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方才一直是荆殊承担下大部分的攻击,而自己还没有关心过他。
“你也受伤了吗?”乐谣询问:“在哪里?”
说着,她又晃了晃身子,想要下来:“那你更应该放我下来啊!”
荆殊“哎哟哎哟”叫唤了两声。
他的哀嚎确实有用,乐谣不敢动了。
“到底伤到哪儿了?”乐谣温顺地趴在他背上问,“疼吗?”
“你乖一些,不要再乱动弹,我便不疼了。”荆殊苦着脸道。
在乐谣疑惑的目光下,他俨然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脚步越发轻快起来,半点都没有受伤的模样。
“你……”乐谣有些迟疑。
“我心里可难受了。”没等她问出来,荆殊突然自陈道。
至此,乐谣也大概弄明白了他方才的伪装。
但她却仿佛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幽幽看了他一眼,便沉默下来,不再反抗。
荆殊也松了一口气,加快脚步往家里赶。
他自己从小在山寨中浪惯了,经常有些小跌小撞,对于皮外伤,可能比一般的大夫都要精通。
所以他根本没有请大夫的打算,将乐谣背回家后,他关上门,便自己为乐谣诊治起来。
不过他也有为难的地方。
“我,可以把袖子提起来吗?”他询问,“我得看看严重程度。”
整个时代还遵循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子看女子的手臂是大忌。
乐谣一个现代人当然不忌讳这些,但她也不得不遵循这个时代的某些规矩。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并不想让荆殊误会什么。
“你现在是大夫。”她强调了一下荆殊目前的身份,“该怎么诊治,大夫自己拿主意。”
将身份定义清楚了,看一下伤势也就跟男女之事没什么关系。
荆殊明白了她的意思,苦笑一下之后,大方地提起她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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