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残云。
七月的日光灼人,此刻却钻进了云层里,坐在云层投下的阴影里,华音隐隐感觉,像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罩下来。
“就像当年阿爹给我定下的那门婚事。”卷卷叹着气,微蓝的眸子里透出些悲恸来,“若不是为了帮我解除婚约,哥哥也不至于卷入当年的案子里。”
她感觉眼眶有些干涩,伸手抚了抚,指尖有些湿意,“虽说后来人家是将生辰贴送了回来,两家的婚事就此作罢,但哥哥却再回不来了。”
大殷朝苗国公嫡女苗卷卷,曾有过一桩不那么称心合意的婚约,但这婚约在四年前卷卷的兄长惨死后被取消。
这件事,作为卷卷的同窗以及知己好友,华音是知道的。
华音心下一沉,伸手握了握卷卷的手,“这事儿都过去四年了,就不要再想了。”
“可只要一想到兄长惨死,我就觉得,是我害了他......”卷卷懵了好一会儿,回过神后,却再没说出话来。
华音忙移步挪坐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我想,你哥哥应该也不希望你为了这件事如此愧疚,他定是希望你能够活的开心自在的。”汜减zCWX.oRg汜
窗外娇莺恰啼,卷卷垂眉默了许久,再抬头时,面上神情淡然,仿佛方才哽咽着声音的另有其人一般。
正如华音所料,面对蓝家这股神秘的势力,皇家果然有所忌惮。
心里想着与其放任其在边疆发展,倒不如将他招赘,入我皇家门,成我皇家人。
这样方才能令我朝天子半夜能够高枕无忧。
然而老皇帝登基十几年来,能嫁的女儿侄女基本上都嫁了,没嫁的女儿侄女又都才五六岁左右。
且有些老滑头在听说蓝少玩儿毒蛇之后,吓的脸都白了,纷纷提前给自己的女儿找好了亲事。
老皇帝是既不好棒打鸳鸯,又不能做出泯灭人性的事来。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个传闻,说太子后来在东宫拾掇拾掇,选了两幅绘着朝中贵女画像的仕女图送给蓝少。
并且委婉的表达了自己想同蓝家缔结秦晋之好的意愿。
但传闻又说了,蓝少看了画,只是中规中矩的向太子鞠了个礼:“殿下的这两幅仕女图用墨浓淡得宜,运笔清隽秀丽,可见作画之人匠心独运,是幅好画。”
太子的背僵了一僵:“蓝少......就只有这些感触?”
蓝少微微思索一阵,做出了个谦逊的姿态:“若能同这画师讨教一二,蓝某,三生有幸?”芈何芈
听说太子差点被蓝少气的咳出一口老痰。
后来太子回去反思了一番,觉得这两位贵女入不了蓝家少主的眼,可我朝还有其他贵女不是?
将这朝臣家眷全都丢给他任意挑,就不信还能没一个能如入了他的眼。
于是有了八月十五中秋宴:太子建议老皇帝宴请朝臣以及朝臣的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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