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好,太子妃放心,基本不会有闪失。”
“若是有,也是命了。”
王嬷嬷道:“正是如此,此时是最佳时机,若是真有闪失,也是命了。”
太子妃点头。这时只听外头脚步匆匆。
太子妃与那王嬷嬷皆是一振,不时只见一个宫女匆匆进来。
“启禀太子妃,苏侍妾动产了!”
王嬷嬷听罢大喜,“太子妃……”
太子妃微动一下,但依旧端坐椅上,胸口狂跳,却面色淡然,只平静地道:“传产婆。”
萋萋头上一层汗接着一层汗的出,在下了轿子之时,她人已经站立不住了。
那珠儿登时就哭了出来。几人小心地将主子扶回寝居,扶到床上。
一时间孪秀宫中宫女太监皆是焦头烂额,忙前忙后。
秋儿在床边紧紧攥住主子的手,声音哽咽。她知道主子胆小,主子害怕,是以不断地安抚道:“主子别怕,没事的,没事儿的,女人都要生孩子,生孩子一点也不可怕。秋儿就在这儿陪着主子,就在这儿陪着主子。”
萋萋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声音弱如游丝,“秋儿……”
“嗳,嗳,秋儿听着呢……”
宫女将耳朵靠近她的唇边,只听她哑声道:“不许让任何人动我桌上的任何东西……”
秋儿点头,使劲儿地点头。
她回头看了眼那桌子,其上有主子绣的好多好多鸳鸯;有主子为孩子绣的肚兜;有主子盼着太子回来,一天一天划掉的日期;有主子刚喝过的安胎药碗;有主子每日喝过药后,都要吃的桂花糕。
秋儿点头,使劲儿地点头。她又为主子擦了擦汗,“主子放心,秋儿不让任何人碰桌上的东西。”
那桌上的鸳鸯刺绣,萋萋常拿出来看,每次也都不叫别人触碰,看过之后都是自己亲自一张一张地捡起来,收起来。
因为她姐姐活着的时候常常绣鸳鸯,那时萋萋有的时候也跟着绣。
如今萋萋也绣,甚至成了习惯。她一绣鸳鸯,有的时候聚精会神,便恍惚好像回到了前世,回到了魏府四房,姐姐的房间中,更仿佛姐姐好像就在她身边,正同她一起绣着……
鸳鸯是何物谁都明白,秋儿常见主子绣,也知道主子不许别人触碰,只道主子心中爱慕太子,这些鸳鸯都是为太子而绣……
但她会错了意……
萋萋虽然就要做母亲了,但对男人,对情爱是没有感觉的。她这些鸳鸯和颜绍半文钱关系也没有。她不愿意让别人触碰它们只因为她姐姐。但当下,她不想让任何人触碰那桌上的任何东西,当然不全是因为那些鸳鸯,而是因为那药碗和糕点。
产婆和御医很快便到了。
萋萋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很快便疼的什么也顾不上了。
肚子一阵阵紧缩,越来越频繁,她使劲儿地攥着被褥,咬着毛巾,浑身仿佛浸水了般,全是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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