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了过去，让吉尔伽美什瞪大了眼睛：
“刚才的能量反应太微弱了，但我们就在你们对面，这样还是可以感知到的。”
“……”
吉尔伽美什和蒂娜对视一眼，而后笑了起来：
“之前那是小概率事件，我们总是会排解一下无聊的。
不过和诸克一样，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们其他族人们的信息，你们可以当我们不存在。
复仇者联盟，以及你的仁德会在做的事情，我们也有所了解，你们以自己的方式保卫着你们的世界，这非常好。”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叹息一声：
“其实我们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我们当年过度插手了人类的进化历程，才让文明演化的速度过快，从而没能使人类和自然保持之前的平衡？
这颗星球的生态环境的确非常美好，但我们也是在七千年来一点点看着它被人类破坏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文明，战争，智慧，这些要素似乎本来就是与自然相敌对的。”
蒂娜收起宇宙能量化成的小刀，面色平静：
“亚瑟那个时代，屠城灭国的战争在现在看来，还不如一次局部的地区冲突严重。
那时候一把王者之剑就可以为亚瑟奠定胜局，放到现在，王者之剑这种神兵利器又能够做什么呢？”
“……恕我冒昧，王者之剑现在还存在？”
奥克斯之前可是翻遍了阿瓦隆也没能找到这把传奇神兵，难道亚瑟没把它带回阿瓦隆？
“嗯，或许在某个喜欢收藏的人手里……我很久没有关注那些了。”
蒂娜笑了笑：
“就像吉尔说的那样，你们现在在做的已经很好了，无视我们的存在也可以。
我们只是在等待着阿里瑟姆的新命令。”
“如果阿里瑟姆的新命令是让你们与人类为敌的话，你们会选择怎么做？”
奥克斯没见过阿里瑟姆出手，但他已经见过天神伊戈的力量强度，阿里瑟姆绝对要比伊戈强上很多很多：
“甚至如果阿里瑟姆要对地球不利呢？”
“如果阿里瑟姆要那么做，那他就不会派我们前来保护人类文明了。”
吉尔伽美什摆了摆手，对奥克斯的说法有些不以为然：
“他所做的事情不是我们可以妄加揣测的，所以在进一步的指示下达之前，我们不会有什么动作……
你们完全不必在意我们，而且倒不如说，如果我们的存在被人类社会知晓，你们复仇者联盟只会遇到更多麻烦吧。”
奥克斯知道吉尔伽美什说得没错。
如果永恒族的存在被人类知晓，那么复仇者联盟必然面对两个选择——
要么向人类社会证明永恒族是无害的，与他们联盟。
要么，为了人类社会，与具备潜在威胁的永恒族敌对。
而如果奥克斯告诉了他们永恒族的特殊之处，他们是不是也会像诸克那样，在人类世界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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