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辛二娘到底下了什么毒呢?
明侯府里,沈壁万千思绪跟在人后,沈泽顾着人前周旋,辛二娘带着亦桃四处张望,见这空前排场不由叹道:“这明侯府莫约是将军府的两倍不止,真大!”
沈泽回头瞪了了眼辛二娘,辛二娘捂嘴收声,怯怯地笑笑暗自得意,若亦桃真嫁做人妇,她这个丈母娘可不发达了,看那萧氏母女还能得意几天。
“沈将军!”
沈壁抬眼一看,一个满嘴胡须的老头子,携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过来罩面。
“胡将军!哦不,胡国公。”沈泽微微躬身,两人一见面就一阵寒暄。
“胡爷爷。”沈壁并不陌生,胡家、沈家、徐家为国家打下的军功人所共知,既是世交也是战友,但胡家仗着军功傲人把朝里权势得罪了,才刚抵锦州便被贬了官,那胡岩海是个硬骨头,不屑与酸腐文人打交道,还没接任就直接把官辞了在家做起了生意,胡老头不是个经商天才,他家大夫人可是个贤内助,这些年胡家生意越做越大,前几年泸州闹饥荒,国库空虚,胡老头仗义疏财,天子大悦,称赞胡岩海忠君爱国,赐了护国公的封号,富贵双全,堪称商贾典范。
“放肆!”沈泽不悦呵斥了沈壁,但胡国公一眼就认出了沈壁。
“璧儿!?”胡国公打量沈壁一番,“当年我被贬时璧儿不过四、五岁,现在出落成大姑娘了?”
沈璧还记得胡老爷带她上山打兔子,河塘偷鱼的光景,像见了老朋友,小鸟扑腾般忍不住地雀跃起来。
“这位是……”沈泽见胡国公身旁一年轻男子,甚是英伟不凡。
胡国公看了眼沈壁,再回头瞅瞅那男子,便仿佛想起什么,急忙把那人拉过来,“犬子胡海臣!跟你家是有过娃娃亲的!”
沈泽一愣,在这儿等着呢?年轻时几句玩笑话,这胡国公还记得提现,是看上了璧儿,还是亦桃?蒙管是谁,得先把国舅爷这边收拾了。不过除开这茬,胡国公儿子确是一表人才,胡家又世代与沈家交好,谁也不高攀谁,门当户对,沈泽见这准女婿越来越顺眼,心下打了主意,胡家这个亲家,他势必得结下,可这眼下正值难题当前,只得把话往圆了说。
“胡国公好记性,看我这老糊涂,别把这事忘了!来来来,吃酒吃酒慢慢谈!”
辛二娘见两人熟络,心里更不是滋味,一听娃娃亲便跟泼了桶凉水猛然惊醒过来,拉着亦桃上前笑道:“胡国公好眼力,我家姑娘还没生出来便定了娃娃亲,知道她出落得水灵。”
沈泽虽觉不妥,但当着辛二娘不好发作,只得由着她拉着亦桃人前卖弄。胡国公确是有眼力的,见那亦桃面若桃花,肤白如粉瓷,盈盈一笑,惊为天人,便立马与辛二娘熟络起来。
“小姐……您倒是说话啊。”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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