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先前缓和,抿了抿嘴唇,一咬牙说道:“肖散人,你还是不是童女?”
肖明芳脸蓦地一红,细眉挑了起来。
我心说完球,当着女道士的面问她是不是童女,和直接问她是不是处有什么区别?
她不发飙才怪了。
没想到肖明芳只是蹙了蹙眉,随即冷冷问道:“你要作什么法,竟然要用童女血?”
见她脸上红晕未消却一脸的正气凛然,再看看不远处的肖老道,我一时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说。
肖老道一直自命不凡的说自己是正派道宗,我要跟他女儿说,我要画狐符,她能同意吗?
我正犹豫呢,肖明芳却‘仓啷’一下把随身的铁剑拔了出来,顺手在左手腕上拉了一剑。
她把割伤的手腕伸到我面前,依旧冰冷道:“就算你用的是邪法,目的却是诛邪,既是存心良善,那就尽管拿去。”
看着猩红的鲜血把皓腕映衬的欺霜赛雪,我不禁对这年轻的铁剑女道士大增好感。
“还有他!”我指了指那个小处男警员。
肖明芳上下打量他一眼,转而对我说:“用童男女血作法,你果然是邪魔外道。”嘴里这么说,手中铁剑却是一挥。
“哎哟!”小警员手背上立刻被拉开一条口子。
我顾不上多说,忙按照胡艳丽教的,双手同时捏起法印,一手指天,一手顶在自己的眉心。
此刻,耳边传来胡艳丽念咒的声音。
下一刻,小警员和肖明芳的伤口里同时飞出一道血箭,双双直射我前额。
一阵灼热和冰冷在灵台相聚相缠后,胡艳丽说:“可以了,他日你助我渡劫,今日我借胡家之名予你阴阳狐符,从今以后,七十七路野仙不说听命于你,也要给我胡家三分颜面。妖狐伏诛,要破什么五仙法我是帮不上忙了。对付其余四邪的法子我已经教给你了,留下九狐将予你通风报讯,我就此去也。”
“你上哪儿去?”我急着想拉住她,却苦于无处寻觅。
半晌,耳边又传来她咯咯娇笑:“你舍不得我?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我顿了顿,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我们是朋友嘛。”
“哈,怪不得七大奶奶说你是傻子呢。”胡艳丽吃吃笑了一阵,声音由媚转柔:“世间聚散本无常,却是无常看不开。七爷,保重。”
话音一落,我只觉得身子一轻,耳畔再没了她的动静。
“阴阳狐符!”肖明芳吃惊的瞪着我道。
“什么?”肖老道蓦地站了起来,“胡家的人来了?”
肖明芳像是想说什么,刚一张口,忽然,四面八方传来一阵“咔哧咔哧”的声音。
这声音其实不算大,可因为安静,所以听起来很清晰,像是有成千上万对细小的牙齿,在同时啃咬着硬物发出的一样。
“来了!芳儿回来!”肖老道张剑出鞘,摆出严阵以待的架势。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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